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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還有一個可以令你的罪行曝光的方法。&rdo;關振鐸皺一皺眉，&ldo;動機。只要從林芳惠入手，便有辦法找到證據。&rdo;
&ldo;關警司，你可以循這個途徑去調查，但我認為你會徒勞無功呢。&rdo;
tt顯出的自信，令關振鐸明白這個漏洞並不足以威脅對方。關振鐸在今天中午，已經到林芳惠工作的夜總會調查，知道林芳惠口風很緊，沒有進一步的線索。
&ldo;關警司，其實你真的很大膽啊。&rdo;tt露出皮笑肉不笑，以冷漠的眼神盯著關振鐸，說：&ldo;如果我真的是兇手，你今天來找我，便是找死。你的所謂證據，最容易引起麻煩的是那本拍紙簿，而你偏偏帶來了。你沒想過，我是兇手的話會強搶證物，將你打昏甚至殺死?&rdo;
&ldo;你不會這樣做，因為如果你會做出這種事，你便不會大費周章，用這種手法掩飾殺死林芳惠，你很清楚，殺人的&l;過程&r;很容易，困難的是處理屍體，撇清嫌疑等&l;善後&r;工作，一個人一死，只要警員、醫生、親人或朋友有絲毫懷疑，在香港這個密集式的都市裡很難逃過法眼。就算你有方法令屍體消失，只要受害人失蹤，便會引起警方注意。你知道，最簡單、不用善後的殺人方法，便是找代罪的兇手，問題是要令代罪的兇手噤聲，只會製造另一個需要善後的麻煩。所以你用這種毒計去解決事件‐‐將林芳惠的死推到石本勝身上，再用&rdo;合法的途徑&ldo;殺死石本勝。&rdo;
&ldo;所以結論是，剛才的全是廢話嘛。，l tt擺出勝利者的姿態，笑道。&rdo;相比之下，高朗山設計陷害我的可信性還要大一些，內部調查科的傢伙們認定了高朗山是犯人，只會不認輸地否定你的推測。他們都是群心高氣傲、自訝為菁英的警探，你舉不出實證，他們不會改變立場，削弱威信，讓自己難看。&rdo;
關振鐸將雙眼眯成一線，發現tt比自己想像中更思慮周全‐‐只是他沒將才智放在偵查之上，反而投放在犯罪計畫之中。
關振鐸無奈地搖搖頭，伸手探進外套的裡袋。
&ldo;關警司，你不是想告訴我，你藏著答錄機，已把我們的對話錄下來，當作證據吧?我沒有承認過任何事情喔。&rdo;tt以嘲弄的語氣說。
&ldo;不，反過來，如果你告訴我你一直在錄音，我比你更困擾。&rdo;關振鐸掏出一個五公分高的玻璃瓶，裡面有一顆子彈的彈頭。
&ldo;這是……&rdo;tt感到疑惑。
&ldo;如果說不擇手段，我跟你不邊多讓哩。&rdo;關振鐸用右手食指和拇指夾著玻璃瓶，說：&ldo;這是石本勝胸n中槍的那顆子彈。&rdo;
&ldo;你拿出來有什麼意思?&rdo;
&ldo;我掉包了。&rdo;關振鐸滿不在乎地說。
&ldo;拿什麼掉包?&rdo;
&ldo;一顆從那把67式手槍射出來的彈頭‐去年打死黑道律師魏耀宗的那一顆。&rdo;
&ldo;你……&rdo;
&ldo;我已經發出指示，要求軍械錠證科再檢查石本勝、捷豹和喪標身上的彈頭，明天是星期天，他們不會上班，但星期一便會執行工作，然後會發現之前的檢查有誤差‐‐石本勝身上中的第一槍，竟然是由那把67式手槍發射的。這&l;證據&r;會令你的報告出現矛盾，逼使內部調查科研究其他可能性，例如我網才說的&l;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