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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靠金裝,人靠衣裝,經一番精心裝扮,狂霸妖女搖身變為溫嫻閨秀,神情氣質乍看起來與柳芽有些神似,不過少了五分清冷,增了分兩分俏艷與三分狡黠。
女人的化妝術堪比易容換頭術,果真不假。
魔尊君棠越看越覺彆扭:「你…你和平時很不一樣…」
楚靈犀一副善解人意的乖巧模樣:「自古獨霸後宮的女人都會遭朝臣非議,人家低調收斂一些,尊上的麻煩就會少一些。」
「你盡可隨心隨性,自由揮灑,不必在乎他人的眼光。」
柳芽生前默默背負了太多的秘密與太重的責任,從天真爛漫的少女一步步變為惆悵寡言的上仙,魔尊君棠看在眼裡,痛在心裡。
他願做柳芽的避風港,將她寵成無憂無慮的幸福嬌縱小女人。
千甜萬甜,不如嘴甜,楚靈犀道:「尊上日理萬機、勞心耗神,人家捨不得再為您多添煩憂。」
魔尊君棠抬手在她小巧玲瓏鼻子上輕輕一刮:「你這看得吃不得的磨人小妖精,是我最大的煩惱。」
「討厭」
面對猝不及防的車速,楚靈犀以嬌滴滴的聲音套路應付,那調調膩歪到自己都忍不住要吐光隔夜飯。
魔尊君棠卻受用得很,心中酥酥麻麻,備覺甜蜜,溫柔體貼地扶她登上龍輦。
往昔虐戀深深,有如摻滿玻璃渣的蜜糖,他始終期盼,先輩的恩恩怨怨能夠如煙消散,與柳芽只有甜沒有虐地相伴此生。
妖女楚靈犀誤打誤撞,填滿了他心中最深最痛的缺口。
真心最是難測,不止看不穿旁人的心,有時甚至連自己的心都看不分明,午夜夢醒,他多次陷入深思,也許不論是誰的靈魂附身於柳芽的軀體,都能輕而易舉撩撥他的心絃。
魔尊君棠輕撫摯愛的柔荑,問道:「你與柏老將可曾相識?」
楚靈犀對於形勢的預判極為樂觀:「多年前打過一次照面,柏老將想必不會過多為難我。」
「你為何這般有信心?」
依魔尊之見,柏老將對妖女戰神的評價並不高,將心機深沉且詭計多端的她視作一大隱患。
「因為人家有尊上的寵愛呀」
楚靈犀媚眼靈動,柔柔地依偎在靠山懷中,將美人計進行到底,不愁得不到情痴魔尊的助力。
她的腦中飄過與魔界老將柏毅雄相見的場景。
那時魔族與妖族之間的連年戰火剛止息,邊界線尚未劃定,雙方協商,暫以浪滄林為分界,此林是兩族共享的止戰區。
楚家兄妹軍奉命駐守前線,絕世渣爹楚國主將最為偏愛的庶子楚一鳴也派入軍中,想讓他長長見識並蹭蹭軍功。
楚一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渣渣,幹啥啥不行,闖禍第一名,起初頂著副將的名號作威作福、頤指氣使,慘被楚靈犀狠狠收拾了幾回,他表面認慫,實際心有不甘,懷滿腔紈絝廢柴之志,暗暗搞事情以求揚眉吐氣。
他花重金打探各路訊息,得知魔族老將柏毅雄舊傷復發,需至邊境尋雲遊中的名醫易仲緲,於是他便帶一幫爪牙提前埋伏,妄圖生擒柏老將。
戰爭是世上最為燒錢的惡事,妖族分裂已久,積貧積弱,早有止戰之心,魔族雖然打得起,但因主要敵人為仙族,耗損過多兵力征戰妖族得不償失,也願化干戈為玉帛。
魔族和妖族本該客客氣氣、心平氣和地協商停戰事宜,柏老將與所有人一樣,認為邊境並無險情,素來不愛排場的他當然是輕車簡從尋神醫。
偏偏腦迴路清奇的蠢材楚一鳴橫空出世,率百位烏合之眾搞伏擊。
柏老將的侍衛隨從用結界抵擋密如雨絲的飛箭,未有傷亡,皆是一頭霧水——對手的實力顯然與山寨賊匪無異,可著實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