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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財…聚財…」魔尊君棠忍俊不禁:「你很缺錢嗎?」
楚靈犀歪理不斷:「錢財自是多多益善,世間沒有金銀買不到之物,有錢便擁有一切!」
「你真的認為錢財可以買到一切嗎?」
楚靈犀擺事實講道理:「迄今為止我還沒有遇到過錢財買不來的物和人,撒錢永遠是最簡單且最有效的處事之法,金銀可以買來盟友,也可以整治仇人,有朝一日我成為四界首富,定會用錢砸死所有招惹我的妖魔鬼怪!」
魔尊君棠久久不言,深深痴望她明澈的雙眼。
楚靈犀被他盯的心裡發毛:「我…我臉上長花了嗎?」
魔尊君棠只願能夠穿透雙目,看明她的魂靈是否真存愛意:「你時而心機深沉,時而單純直率,究竟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你?」
楚靈犀乖巧托腮,伶牙俐齒巧妙應答:「以心機還心機,以真誠還真誠,尊上真心待我,我豈能以假意敷衍。」
她彎月般的笑眼勾魂奪魄,魔尊君棠情難自已,揚手掀翻茶案,壺盞盡碎,茶湯四濺。
他欺身而上,與她曖昧相貼:「你不像是朱雀,更像是一隻撩人的小狐狸。」
「我的太奶奶是九尾狐,可能有家族遺傳吧…」
言罷楚靈犀恨不能狠狠敲自己的笨腦殼,眼下最重要的是熄滅魔尊的禽獸邪火,而非閒談家譜,她抬手施力擋在他堅實的胸前:「草包雲峰一事尚未完全解決,我可不能在此關鍵時刻吐血暈倒,色字頭上一把刀,石榴裙下命難逃,尊上您務必要剋制剋制再剋制!」
魔尊君棠唯有咬牙隱忍,幾乎化身忍者神龜,情火迷心燃眸:「待你靈軀合體,本尊會換一種方式讓你三個月下不了床。」
他的車速太快,楚靈犀一時沒能跟上,怔了怔之後才意識到他言辭中的虎狼之意,莫名心如小鹿亂撞,臉頰的紅暈一直蔓延到脖頸。
敲門聲突兀響起,毫無意外,又是專注煞風景一萬年的柏誠,好在他長了些記性,沒有擅自闖入,隔門高聲稟告道:「尊上,屬下已順利生擒百里雲峰及其麾下千名兵將,該如何處置,請您示下。」
魔尊君棠拉著她一同起身,貼心地為她理了理凌亂的髮絲,吩咐門外屬下進入。
柏誠推門見滿地狼藉,傻愣愣地問道:「這是…吵架了嗎?」
魔尊君棠冷聲斥責掃興鬼:「空長年紀不長心!」
柏誠一頭霧水:「我…我做錯什麼了嗎?」
楚靈犀補刀:「你蠢得礙眼!」
柏誠仍將她視作妖女戰神:「我又不是你的部下,你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
魔尊君棠冷冽的眼眸銳利逼人:「她如今已不是楚靈犀,而是本尊的女人柳楚。」
受氣包柏誠不得不低頭服軟,心不甘情不願地說道:「屬下…知錯…」
楚靈犀立於魔尊身後,恃寵而驕,得意地做著鬼臉。
柏誠暗戳戳地怒瞪妖女洩憤,表面還得裝出恭敬的模樣,向魔尊回稟戰況:「屬下用咒術將百里雲峰和八位有銜級的戰將困在酒樓一層,其餘被俘兵士暫收押於後院。」
楚靈犀混世霸王的習氣如舊,端著一碟水果倚靠闌幹,隨手拋一個仙桃,正砸中草包的腦門,正話反說,肆意嘲諷:「常敗將軍,你好威風哦!」
雲峰的手腳皆被束縛,僅有嘴皮子能夠動彈,不厭其煩地擺出家世鎮場面,憤然嘶吼道:「本公子是白虎族族君的嫡幼子,你們竟敢扣押並羞辱我…」
楚靈犀彈指射出兩枚冬棗,把他的嘴堵的嚴嚴實實:「草包紙老虎,你除了坑爹還有別的本事嗎?」
雲峰費勁地吐出棗子,模樣狼狽至極,強撐面子道:「大膽狐狸精,你侮辱白虎神族與鳳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