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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靈犀霸橫一世,從不落人下風,無論對手是白蓮還是聖母,是綠茶還是渣女,通通將淪為她的手下敗將。
「柏家壓根兒沒有邀仙界、熊州與楚州參加婚宴,諸位不請自來,動機可疑,閒談幾句便明槍暗箭橫飛,只怕道賀是假,砸場子是真。」
楚靈犀最看不上宮鬥宅鬥那套假扮嬌弱博取同情的低階手段,但此時的她玩性大起,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扶額柔柔倒在魔尊君棠的肩頭,倒打一耙,嬌嗔道——
「尊上,這些不速之客氣把人家氣的頭暈」
「我們氣你?明明是你蠻不講…」
楚盈盈看出寵妃柳楚是軟硬手段皆擅長的狠角色,硬生生截斷楚一鳴的作死過激之言,總不能把命丟在魔界。
厲國主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真是熱鬧,看來我們錯過了不少好戲。」
厲州、潁州與元洲三位國主同道而來,寒暄行禮過後,齊齊立於魔尊的一側,與澄暉等人形成鮮明對峙。
厲國主發現楚州使團中有與自己和離的王妃,臉色不由得陰沉了下來,右臉頰處的那道長長傷疤愈發顯眼,而楚盈盈的表情亦是五味雜陳。
前任見面,比情敵見面更容易眼紅上火,楚靈犀八卦的目光在這對情淺緣也淺的和離夫妻之間徘徊,火上澆油道:「尊上,場面似乎越來越尷尬了呢,這可如何是好?」
魔尊君棠親暱地攬著偽裝成病嬌孃的妖女:「今日是柏家的喜宴,萬事由柏老將定奪。」
柏老將謝過尊上,而後熱情招呼道:「過門即是客,澄暉上仙與熊州和楚州的使臣遠道而來,無論如何都要喝一杯喜酒。」
他好言好語搭臺階,不是為了顧及對手的臉面,而是為第二回合交手做鋪墊。
楚靈犀挽著魔尊邁入柏家大門,走過楚盈盈身旁時,意味深長地傲然一瞥。
她毒舌不留情,令楚盈盈顏面掃地,不僅是報復,更是讓她長長記性,一哭二裝三柔弱的俗套手段,只在楚州皇宮玩的轉,出了門沒人吃你這一套。
楚州那幫愚蠢的廢物,從他們決定與仙族為伍的那一刻起,便是踏上了黃泉不歸路,楚一鳴與楚盈盈如果沒有料想到會遭遇這場羞辱,便是徹頭徹尾的蠢材,如果料到此處為龍潭虎穴,還是抱著僥倖之心硬闖,那便是有勇無謀的蠢材。
對於自尋死路的蠢材,楚靈犀權當幫閻王爺一個忙,將他們速速送往奈何橋,氣死一個算一個,氣死一雙賺一個。
賓客入座,吉時開宴,阿瀾在兩位喜娘的攙扶之下款款而來,鳳袍霞帔鴛鴦襖,銀釵金鈿珍珠屏,風月芳菲,錦繡妍妝。
鐵憨憨柏誠自欺欺人的笑顏漸漸消散,周遭的一切都與噩夢不謀而合,他沒有做新郎的喜悅,僅有惴惴不安的心和冷汗浸濕的脊背。
他從未有一刻如這般害怕,怕阿瀾真的是仙族暗探,怕阿瀾在婚宴上大開殺戒,更怕…更怕自己的劍鋒被情愛斬斷,無法刺入她的胸膛。
一拜天地,他的頭腦中一片空白。
二拜高堂,他的心即將跳出胸膛。
夫妻對拜,他的動作比提線木偶更僵硬。
禮成牽手,他伸出冰冷顫慄的左手,迎接最殘酷的宿命。
然而,現實與夢境截然相反。
阿瀾放入他掌心的不是鋒利匕首,而是暖暖的柔膩小手。
透過朱紗蓋頭與珍珠面簾,柏誠看到了阿瀾娃娃臉之上甜甜的笑靨,心悅怦然,一如初見,剎那間紅了眼眶。
楚靈犀蹙眉低聲吐槽道:「哎媽呀這鐵憨憨該不會是要掉眼淚了吧,娘死了,丟不丟人!」
事前眾人商定好了分工,妖女戰神緊盯阿瀾,魔尊主盯澄暉,景宇及其屬下分別密切關注熊州與楚州使團,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