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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寢房,嘉木對著書箱大發脾氣:「你們來評評理,我待豆芽菜如何?」
林澤手不釋卷,腰背時時刻刻挺拔如松,敷衍道:「關懷備至。」
陳曉左手拿著芸豆卷,右手撥弄著白玉算盤,應付道:「體貼入微。」
嘉木重重拍桌,震的算盤顫了三顫:「為什麼我掏心掏肺地對她好,而她卻無情無義,阿貓阿狗隨隨便便拿幾塊破糕點,就能把他拐走!」
陳曉疑惑:「誰敢搶你家的乖徒兒,不要命了嗎?」
嘉木咬牙切齒道:「風流老白虎!」
林澤甚覺荒唐,不理瘋癲魔頭,起身走向書架。
嘉木怒吼似猛獅:「我的徒弟快要被人搶走了,你倆竟然無動於衷,還是不是兄弟!」
陳曉合上帳本,勸說道:「大哥,暮亭靈仙的品味百年不變,鍾愛瓜子小臉大長腿、前凸後翹媚勾魂的姑娘,把他前任的畫像擺成一排,完全分不清誰是誰,他壓根兒不喜歡柳芽這種型別。」
「我家乖徒兒相貌如出水芙蓉,氣質似空谷幽蘭,他難免會生覬覦之心!」
前一秒火冒三丈,後一秒大誇特誇,魔頭情緒節奏變化太快,用詞過於誇張,令身旁人無言以對。
嘉木對他二人的反應相當不滿,逐個逼問:「我家徒弟不美嗎?」
林澤開啟他那晃來晃去的礙眼食指:「在我心中,安歌最美。」
陳曉抖機靈道:「朋友妻不可欺,連看都不能多看,我不方便評價。」
嘉木重敲胖子的圓腦殼:「妻你個頭,柳芽是小爺的徒弟!」
林澤拆穿魔頭的心思:「嘴硬,徒弟何至於發如此大的火氣。」
陳曉以息事寧人為上策:「徒弟也好,妻子也罷,女人萬萬不可輕易得罪,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好歹先把書箱還給人家。」
嘉木不蒸饅頭爭口氣:「我就要扣著書箱,等她主動低頭承認錯誤!」
敲門聲響起,凌青雲走入,見魔頭面有怒容,吞吞吐吐道:「那個…柳芽託我來問一問…她的書箱是否在…」
嘉木拒絕中間人插手:「讓她自己來取!」
凌青雲猶豫遲疑:「可是…女子不能進男道生寢房…」
嘉木周身散發幽冥怒火,似被閻王爺附體,一字一頓道:「你知道多管閒事的代價嗎?」
魔頭被父親寵的無法無天,說話做事很少考慮他人的感受,火氣迸發即如燎原烈火,不分青紅皂白,恨不能將目之所及的一切都燃為灰燼。
好脾氣的陳曉低聲對凌青雲道:「他正在氣頭上,發癲又發狂,你別往心裡去,書箱的事之後再說。」
用晚膳之時,柳芽伸長脖子苦盼,久久未見嘉木的身影,既嗔惱又焦急:「魔頭該不會不來吃飯了吧?我的功課還沒有做完,必須儘快取回書箱。」
善良甜姐兒安歌幫她想辦法:「他們寢房一定是去開小灶了,要不然讓林澤想想辦法,把書箱帶出來還給你。」
「魔頭故意為難我,就怕林澤也拿他沒辦法。」
柳芽苦惱不已,雙手交疊託著下巴,撐住沉重的腦袋,她不願向魔頭服軟,可實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
北枳最為聰慧:「把書本和筆記悄悄取出來,會不會更容易一些?」
安歌欣然贊同:「好主意,我這就傳信給林澤!」
嘉木從黃昏等到深夜,都未等來豆芽菜的傳音蝶,胸中積聚的怨氣重如巨石,甩袖撂狠話:「這丫頭看來是不打算好好修仙了,從此她是生是死與我無關!」
陳曉斜依羅漢塌,晃著二郎腿讀話本:「你聽兄弟一句勸…」
「管好你自己的事,死胖子!」
嘉木純屬嘴硬,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