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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婉音喜歡晏欽的顏值,想必不久的將來, 她盼望著的那個孩子,也一定會繼承晏欽這一點優良的基因。
單是想想, 向婉音就忍不住喜從心來。
沉默在車廂內蔓延開, 駕駛座的代駕師傅一路沉默, 認真負責地將車開進了明桂園。
路上晏欽身姿坐得筆直,兩隻手搭放在膝蓋上, 不時收緊力道,用力捏著膝蓋骨。
他可沒有向婉音那麼平心靜氣, 腦子裡思緒一直飛轉著,亂麻越團越繁複。
直至回到明桂園,向婉音去廚房給他做醒酒湯, 晏欽才借著機會, 去了後院給唐晚州打電話。
晏欽還算有分寸,知道向婉音不肯回答他的問題,也沒死皮賴臉地糾纏著,妄圖打破砂鍋問到底。
他沉默了一路, 就盼著和向婉音分開一時半會兒,抽個空給唐晚州打個電話。
既然是唐晚州問的向婉音,那他肯定知道答案。
於是晏欽給唐晚州撥通電話後,便就地蹲在了後院裡的綠蘿迴廊裡。
夜裡清涼,風拂過面龐,很輕易便消減了男人臉上的溫度。
等電話那頭的唐晚州接通後,晏欽的耐性也徹底磨光了:「你今晚跟婉音姐都說了些什麼?」
電話那頭。
唐晚州和秦覃、宋義,剛進了一家酒吧。
他們和晏欽、向婉音在渡口分別後,便打車到了酒吧這邊,打算繼續下一場。
畢竟之前因為向婉音的存在,秦覃他們都沒太敢放開手腳,生怕被向婉音看出貓膩來,壞了晏欽的計劃。
接到晏欽的話時,唐晚州很是詫異,「到家了,打電話給我們報平安來了?」
男人調侃道,唇角浮起精巧的梨渦,肆意又邪魅,與他眼眸中的玩味交相融合。
此刻他正一個人坐在酒吧角落裡的沙發上,宋義和秦覃去洗手間了。許是離音響那邊比較遠,音樂並不算震耳欲聾,唐晚州能夠十分清楚地聽見晏欽的聲音。
晏欽說:「唐晚州,你之前跟著婉音姐去洗手間做什麼?」
他的語氣帶了幾分不愉快,音線遞到了谷底裡,如同一汪從雪山腳底下穿流而過的山澗,融入了三分冰雪的涼意。
晏欽也沒想到自己會用這麼冷淡的語氣跟唐晚州說話。
等他反應過來時,話已經說出口了,態度也收不回來了,他乾脆沉眸等著,等對面回話。
唐晚州的回應晚了分鐘。
因為他自己也被晏欽的語氣驚愣住了,喝了口酒才勉強回過神來:「你打電話過來,就為了問我這個?」
男人笑了一聲,笑意嘲弄:「你家婉音姐跟你告狀了?」
直至此時,唐晚州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所在。
畢竟在他看來,晏欽不可能真心喜歡上向婉音。確切地說,他想像不出晏欽喜歡上一個人會是什麼樣子。
但以晏欽那副嫉惡如仇的性子,對向婉音這種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心機拜金女,是絕對不可能動什麼真心的。
他若真動了心,只有兩種可能。
要麼是向婉音本質與他們所瞭解的有出入,要麼就是向婉音手段高明,能讓晏欽三觀跟著五官走,著了她的道。
目前為止,唐晚州覺得晏欽對向婉音喜則喜歡,但還沒到泥足深陷的那一步。
所以今晚唐晚州才敢主動去接近向婉音,去試探她對晏欽的喜歡程度。
事實超乎了唐晚州的想像。
以他過來人的眼光去看,向婉音對晏欽多少還是有點真心的。
可惜向婉音這點真心,註定是要被辜負的。因為這所有的一切,不過是一場遊戲。
等到遊戲結束的那一天,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