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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等了二十分鐘,晏欽出來了。
他指間的香菸已經不見了,神情頹廢,眼眶通紅,像是痛哭流涕過。
唐晚州三人互看了一眼,不明所以。
他們與晏欽最後一次聯絡還是上回他說要退出遊戲,他們勸說未果,最後晏欽自己在群裡發了兩句語音,醉氣熏熏卻一副勢在必得的架勢。
後來他們輪流給晏欽打過電話,他手機關機了。
隔天晏欽在群裡說了一句沒事,便再也沒出現過了。
秦覃他們各自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就這麼各忙各的去了。原本今天約晏欽出來,唐晚州還想問他進展如何的,這會兒看見男人那一副頹廢模樣,他倒是什麼也問不出口了。
也就秦覃沒眼力見,上去關心晏欽:「欽哥,你是哭過嗎?眼睛怎麼這麼紅啊。」
晏欽聞聲,抬眸冷冷瞥他一眼,又輕描淡寫地看了唐晚州一眼,沉聲道:「煙太嗆,燻紅的。」
他這話無非是否認了自己哭過的事實,因為覺得掉面。
「這樣啊。」秦覃真信了,想起今晚約晏欽出來的真實目的,他也不拐彎抹角:「欽哥,你那邊怎麼樣了?向婉音把房子給你了嗎?」
眼見著這遊戲他們都玩了快一年了。
秦覃和宋義那邊早在一個月前已經宣告了失敗,眼下也就唐晚州和晏欽還堅挺著。
就想看他們分出個勝負來。
提到向婉音,提到房子,晏欽的神情僵了一瞬,隨後一笑,聲音低沉:「明天就過戶。」
是肯定的語氣,但卻聽不出半分興奮得意。
這不符合晏欽的脾性,遊戲任務馬上就要完成了,他馬上就要勝利了,馬上就能聽到秦覃他們三人喊他一聲「爸爸」了,應該洋洋得意才是。
晏欽的反應也太反常了點,令秦覃一頭霧水。
倒是唐晚州,看出了晏欽的心思,嘆了口氣:「走吧,今晚我們哥幾個陪你痛痛快快喝一場,不醉不休。」
「然後明兒酒醒了,就去把過戶手續辦了,然後與她後會無期。」
「相信哥,要不了幾天,你就能清醒過來了。」
唐晚州始終覺得,晏欽是受了向婉音的蠱惑,就如同當初折在向婉音手裡的顧明澤一樣。
他現在滿心想的便是讓晏欽趕緊拔出來,好好養一陣子出去玩玩靜靜心,早點回過神來。
晏欽皺著眉,略略點了一下頭,被唐晚州拉去吧檯那邊喝酒去了。
有一句話唐晚州說得對,痛痛快快醉一場。
興許等酒醒了,和向婉音分開幾日,他這心就不會疼得這麼厲害了。
那女人沒什麼可留戀的,指不定就是他這二十幾年沒碰過女人的緣故,所以才會對向婉音難捨難分。
晏欽想了許多,多數是安慰自己的話,再配著酒,很快意識便混沌了。
他醉意來得快,到最後直接趴在了吧檯上,一隻手還抓著秦覃的衣袖,薄唇一張一合,不知道嘟囔著什麼。
音樂太吵了,秦覃只得湊過去些:「欽哥,你說什麼呢?」
晏欽側臉枕在手背上,揪緊了秦覃的衣袖。
在男人附耳過來時,他喃喃著:「婉音姐…婉音姐……」
秦覃心下微驚,一時間五味陳雜。
該怎麼說呢?就秦家和晏家兩邊的長輩都盼著晏欽帶姑娘回去來著,偏晏欽這麼些年來,一直獨身一人誰也瞧不上。
他那份瀟灑,海城上流圈子裡誰不羨慕?
秦覃是真沒想到,欽哥也會有喝醉了酒,嘴裡喊著女人名字的時候。
就是可惜了,那女人是向婉音。
若向婉音真如傳聞所言,是那種忘恩負義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