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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絕對不能忍!
他長睫動了動,並未完全睜開眼:「怎麼不睡了?」
原本躺在他懷裡的女人突然坐了起來,他這才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是她兇悍的表情:「我想過了,今晚不跟你睡!」
拓跋夜雪像只被惹急了的兔子,她知道這麼做很幼稚,哪有不讓夫君睡床的道理,但是……她就是不開心,不開心就不能睡覺!
「要麼你去隔壁,要麼我去,我不要和你一起。」
「別鬧。」
「我不管!」
他壓根沒把她的憤怒當回事,悠哉的閉上眼,聲音慵懶:「不想累得起不來,就老老實實的睡。」
「……」
拓跋夜雪僵著身子,算他狠。
清晨,柔軟的陽光透過紙窗照射進來,暖意瀰漫在溫馨的寢殿中。拓跋夜雪醒來有些迷糊,看到旁邊的男人,先是眉頭一皺,繼而輕哼一聲。
這一細微的動作驚醒了身邊人,他微微偏頭,對上睡眼惺忪那雙清澈的杏眼,也是是眉頭一皺。
然後挑眉看她:「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拓跋夜雪扭頭傲慢道:「我只是看看旁邊睡著的是誰。」
「……」他懷疑再說下去會被她氣死,掐住她的腰:「聊點別的。」
威脅她?誰怕誰哦。
就是要激怒他,看他能把她怎麼樣!
拓跋夜雪非但沒有識趣的順著臺階下,反而火上澆油的挑撥:「殿下會在意我身旁睡的是誰?」
「你說呢?」
「那我呢?我是否也該留心殿□邊將會睡著誰。」
蕭風吟知道她指的是大臣們請他選立側妃的事,雖然兩人的氣都還沒消,但這是他曾給過的曾諾。
「我不會娶別的女人。」他肯定的說。
其實她打心底明白,他是不會接受別的女人的,如果不是,但憑他這身份,二十出頭早就兒女成群了。
「殿下不必解釋。」她口是心非,學他昨日的語氣:「我不在乎。」掰開他的手痠溜溜道:「您有這功夫和我耍嘴皮子,不妨去查查到底是何人栽贓陷害毀我名節。」
「我不喜歡你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他掰過她的臉,強迫她他:「拓跋夜雪,你能不這麼氣我嗎?」高傲的語氣已轉為滿滿的無奈。
她有點不明所以,他這鬆動的口氣是怎麼回事?
還沒開戰就認輸,不是這廝的風格呀?
她一臉懵懂,回頭端詳著頭頂男人:「蕭風吟,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她越來越覺得他不是真的在跟她生氣,而是故意演戲給誰看。
晾著她的這幾天她已經查過,他每天出入的地點就三處,根本不可能做什麼出格的事兒,他的視力剛剛恢復,聽阿離說,他看東西並不是很清晰,遠的瞧不見,近處的也只是個大概的影像,並不像常人這般,還是不能放下對陌生人的戒心,不可能隨便召見其他女人。
他天性多疑,事情如果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一定不會主動給她送肉,更不會隨便表現出有失優雅風度之態……
垂在臉上的一縷髮絲被他撩開,他傾身,微低頭,在她耳邊語帶玩味:「皇子妃這麼聰明,我怎麼忍心再冷落你,嗯?」
夜雪分明感受到一股陰謀,幾乎快要和她分析的原因重疊,正要深度探討時毫無防備地被揉進他懷裡,被他掐住腰動也不能動。
修長的手指熟門熟路,分開她的腿,直搗核心,也不多說什麼,吻住她便迫不及待地沖了進去。
殿下賭氣回來的第一天,一天都沒有出過寢殿大門。
守門侍衛心知肚明,但凡有人求見一律回:「殿下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