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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嘉卉一頓,探究的看著他,「難不成你是太監?」
魚朗一下子黑了臉,身下的小魚朗也適時抬頭頂了頂陸嘉卉,梗著脖子得意道:「你覺得我是太監?」
觸感太明顯,男人又如此不要臉,陸嘉卉咳嗽兩聲難得有些紅了臉。
還真不是太監。
「那你是皇帝的孌童?」古代電視劇看了不少,她知道不少皇帝都有一顆變態的心,喜歡囚禁一些男孩子,看魚朗年紀輕輕,穿戴又好,氣質也不錯,倒是和孌童有些差別
魚朗黑了臉,站起來將人扛起來往內間走,「嘿,小爺我脾氣好,竟然都忍不住。」
陸嘉卉身子懸空,登時怒了:「你個小癟三,放開老孃。」
「小爺和老孃,天生一對。」魚朗迅速的將人扔到炕上,整個人就壓了上來,「本想著讓你歇上兩日,卻不想小娘子這般挑釁為夫,為夫今日就讓你知曉為夫究竟是孌童還是太監!」
陸嘉卉大驚,伸腿去踢他,可惜魚朗早就有防備,將陸嘉卉整個人都壓住,然後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娘子,我好歹也是個土匪大王啊,就你這小胳膊小腿的怎麼可能是爺的對手,還是乖乖的比較好。」
「呸,你個小混蛋,早晚一天老孃扒了你的皮。」陸嘉卉咬牙切齒。
魚朗哼了一聲將陸嘉卉的衣衫給扔到一邊兒,低頭咬上她光裸的肌膚,「小爺先扒了你的皮再說」
陸嘉卉大意失荊州,本想報昨晚之仇,卻不想嘴太賤反被收拾。
外面春環在門口聽見裡面傳出的東西探頭探腦,真想不到這土匪頭子這麼不憐香惜玉,這大白天的就將她家夫人給摁炕上了。
嘖嘖
李侍衛從外面進來,面無表情的盯著春環,也在思考這小丫頭在幹嘛。
春環回頭被他嚇了一跳,「嚇死我了。」她拍著胸脯瞪了他一眼,「別進去,夫人和大王有事。」
李侍衛點點頭,面無表情的轉身走了。
屋裡陸嘉卉被啃的渾身酥軟,但那處昨夜被使用過度,現如今還腫脹著呢。陸嘉卉閉著腿不肯就範,「你個混球,再弄老孃命休矣。」
魚朗毫不在意的在胸前的小珠兒上舔了舔,「我知道,我保證不進去。」
信他才有鬼,陸嘉卉暗罵兩聲,扯著他的頭髮問道:「難不成你是皇子?」
魚朗用一種你終於聰明瞭一回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接著又回歸他的夫妻大業。
陸嘉卉身子一抖,「哎呦,你居然是皇子,皇帝老子也不怎麼樣嘛」
魚朗眼眸一暗,伸手將她身上的肚兜一扯扔到了半空中。陸嘉卉冷的一哆嗦,剛想踹他,就見魚朗抱著她一滾,隨手扯了被子蓋到兩人身上,「女人就是禍水,小爺我也白日那啥一次」
不過魚朗到底心疼陸嘉卉,並沒有去脫她褲子,但胸前兩隻白兔最後卻火辣辣的俏挺著。魚朗舔了舔嘴唇,忍著最後的念想轉過了頭。
他孃的,小娘子太誘人也不是好事啊。
陸嘉卉用了幾天的時間消化了魚朗是皇子這個大□□,又用了兩日的時間歇夠本兒,這才有精神跟著魚朗將盤龍山轉了一圈。
這盤龍山由四座大山組成,他們這夥土匪佔據著最高的這座山頭,整個寨子佔地面積頗廣,除了他們夫妻住的這座臨時修建的小院獨立之外,其他土匪的住處俱都是石頭建成的圍著這座小院子密密麻麻的分佈的。
當然現如今山上拖家帶口的也就魚朗一個,但他是土匪頭子,其他人也不敢有意見。
倒不是說其他人都是光棍兒,其實這些土匪中有許多家中都有妻兒,但都在遠離清河縣的地方,他們每年年底將攢下的銀兩找個可靠的人送回去,好讓一家人有個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