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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毫無創意又熟悉的打劫口號陸嘉卉撲哧笑了出來。春環和春喜不解的看向她不明白遇上打劫的了二奶奶為何能笑出來。
而且若是隻劫財的土匪還好,若是劫財劫色,那以二奶奶的姿色定然脫不了身的。
陸嘉卉發笑是因為當初遇見魷魚大王的時候對方似乎對打劫的口號都不熟悉,現在倒是很熟練了。她瞥見春環春喜二人笑了笑,「頭一回碰見搶劫的比較好奇。」
不等她好奇,外面的土匪又發話了:「所有人都給爺下來。」
鄭氏坐在馬車上聽見土匪叫囂的時候就覺得額頭突突直跳,她到底是什麼運氣啊,不過出門上個香先是兒媳婦被調戲,後是兒媳婦頂撞接著被兒媳婦擺一道讓人看笑話,好不容易趕早回家半路上遭遇土匪。
這條路是清河縣城到白龍寺唯一的路,她打小跟著母親走嫁人後帶著兒女走,多少年了,這是頭一回遇見土匪。況且這裡距離縣城只有十里路,但凡土匪是很少來這裡劫財的。
鄭氏心裡鬱結,覺得這一切都是陸氏的錯,若不是她這掃把星她們趙家何至於如此倒黴。回去之後她一定要儘快將陸氏弄出趙家或者沉塘或者關到尼姑庵也行。
想的太投入,鄭氏沒有聽見土匪的話。而趙家人雖然害但又看著鄭氏行動,鄭氏沒動馬車上的人也沒動。
趙家樂騎著馬看著凶神惡煞的土匪也有些害怕。讓他窩裡橫還可以,讓他與土匪對上,他還真沒這個膽量。
而魚朗瞧著趙家樂那慫樣覺得趙家的男人沒一個有擔當的,果然他娘子跟著他比較可靠。
可靠的男人甩了甩手中的鞭子,喝道:「爺說了,所有人都下來,把銀兩都交出來。」
趙家樂蹭到鄭氏馬車旁,顫聲道:「娘,這可怎麼辦?」
鄭氏回神,擰著眉下了馬車,就看見打頭的土匪長相俊美,比自家幾個兒子更有大家公子哥的氣派,只是手裡提著的長鞭卻有些駭人,而土匪頭子後面則站著三四十號土匪,個個凶神惡煞。
鄭氏從未見過土匪,一見這架勢也有些害怕,她嘴唇有些哆嗦,「好、好漢莫動怒,我們給銀子。」
魚朗挑了挑眉,這就是娘子的婆婆呀,這臉拉的可真嚇人。他指了指另外兩輛馬車道,「那兩輛車上的人也下來。」
「好漢,另外兩輛馬車上是府裡女眷不方便下車,您要多少銀子儘管說」
「我們大王的話沒聽見嗎?」魚朗沒說話,身旁便有土匪喊道。
到底是真正的土匪,嚇唬起人來頗具威勢,鄭氏瑟縮了一下便讓陸嘉卉和小鄭氏等人下馬車。
陸嘉卉扶著春環下了馬車,一眼便看到騎了匹白馬,手拿長鞭正往這邊看的魚朗。
魚朗今日之所以出來打劫是因為下大雪在山上無聊,這才組織了同樣無聊的土匪們下了山,而且馬上就過年了,他們需要搶到更多的銀子準備過年,況且過了年他還要找好日子接娘子回來,多備些銀子很有必要。
哪成想手下打探到趙家正從白龍寺往縣城趕,想到小媳婦兒,魚朗當即便放棄王家改搶趙家了。
魚朗來回看了一圈,便看見陸嘉卉從馬車上下來,可看到陸嘉卉臉的瞬間,一腔思念變為憤怒,因為他看見陸嘉卉額頭上的傷口了。
傷口在額頭靠近眼角的位置,實在太明顯,而且看樣子連藥都未上。魚朗瞧了眼鄭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趙家的事他也打聽過,可親眼所見又讓他又驚又怒。
「小栗子,趙家所帶銀兩一兩不剩都給爺取來。」魚朗額頭一跳一跳的,眼睛看著陸嘉卉吩咐。
小栗子侍衛瞥了眼陸嘉卉頓時明白自家主子火氣從哪裡來了,他也不廢話,找了幾個兄弟直接上前,「趙太太,是我們動手還是您自己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