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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其鋒芒,幾乎照亮了整座巷子,刀光劍影,刺得人眼疼。
鬥了數十回合,那人忽然收了劍,退到三步開外,一掌劈開了霧氣,沖她微微一笑。
「果然如此,我就說天虞山掌門的弟子怎麼可能是個庸碌無才之輩,瞧著是個顏駐期弟子,瘸了一條腿還能接下這麼多招,僅憑劍法,你師兄是你的對手嗎?」
雲渺渺瞧清她的臉,頓時一怔:「霓旌?」
霓旌揚了揚眉:「怎麼,還以為是什麼妖怪?」
「」遇上魔族也沒好到哪兒去吧。
雲渺渺狐疑地打量著她:「你怎麼在這?」
「我方才瞧見你從後門出去,便跟來看看。」
「跟出來還順便背後偷襲我嗎?」
霓旌一派坦然:「我可是手下留情的。」
「」你方才的殺氣瞧著可不是這意思啊。
「你只是怕我逃走吧。」雲渺渺嘆了口氣,「我這人其實沒你們想像的那麼義薄雲天,為了同門可以忍辱負重,兩肋插刀,若是惹急了我也許真的會逃,你們除了用殺人威脅,還有什麼能留得住我?」
「說得有幾分道理」霓旌唔了唔,「成天威脅於人也無趣得很,顯得我們脾氣很差還尤為卑鄙,或許的確應當好好想想如何另闢蹊徑,其實我們除了殺人,確也有別的門道,應是對凡人乃至泱泱六界都頗有成效。」
「嗯?」雲渺渺蹙起了眉,看著她那一臉嘆惋,想問個究竟卻又有種不該多嘴的感覺。
只見霓旌嘆了口氣,認真地看著她,直到她終於忍不住問出一句「是什麼」之後,方才鄭重地道出了答案。
「尊上的色相啊。」
她什麼都沒聽到。
「你是如何曉得我師父是天虞山掌門的?」她尷尬的岔開了話題。
霓旌歪著頭,莞爾一笑,指了指她腰間的紅石頭:「休與山帝臺棋,編入了一根頭髮以護身的牙色流蘇,普天之下,只有那位長瀲上仙會在收徒之時用上這等心思了,生怕一不留神,弟子便要死了似的,大驚小怪得很。」
雲渺渺皺了皺眉,低頭看著腰間的帝臺棋。
這石頭有驅邪之力她曉得,但這流蘇里居然編入了師父的頭髮,她倒是從不知曉,清風師兄亦從未提及,想必也蒙在鼓裡。
身體髮膚,乃是切身之物,仙人的一根頭髮,能與其主互通,亦是說,她若是身陷險境,她師父無論在哪,都能感之。
她抬眼望向霓旌,正瞧見她翻了個白眼。
雖說早就曉得她師父與魔族積怨已久,數千年來鬥得不死不休,但眼前這位,似乎已經厭惡她師父到了想把人摁進泥巴地裡摩擦的地步了
都說女子尋仇心狠手辣,師父您老人家可千萬別落單啊。
霓旌:用尊上的色相來迷惑你,你看怎麼樣?
喵喵:我是個正經的仙門弟子,一般不行你們尊上會什麼嗎?
霓旌:嘿呀,我們尊上會的可多了,出門可以鎮妖邪,在家可以夏可降溫解暑,冬可暖被窩,還會做飯,怎麼樣?
喵喵:聽起來還挺划算的
魔尊:你們倆給本尊住口!!本尊不要面子噠!
第60章 你怎麼就在尊上面前好欺負
「這霧氣是你幻化出來的?」雲渺渺狐疑道。
自從踏入這霧中,她便隱隱感到一絲不適,但她修為尚淺,辨不出霧中氣息是妖是魔。
霓旌攤了攤手:「我可沒這閒工夫,跟著你出來時便已經如此了。」
「主上。」桑桑神色凝重地環顧四周,「這霧中妖氣古怪,與此人不同,千萬小心。」
聞言,她沉思片刻,正打算折返回客棧,卻被霓旌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