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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識地想問「為何」,他憑什麼如此篤定呢,可瞧見這樣的眼神,卻又覺得多此一舉了。
這個人,是不會騙她的。
她接過那三本書,回身望著眼前的映華宮,忽然覺得自己的心也定了定。
與此同時,魔界崇吾宮前。
一身紅衣的女子急匆匆地四處張望,卻在臺階上瞧見了席地而坐的重黎。
依舊是一臉兇相,倚著石階百無聊賴地撥弄著手裡的紅珠子,遠遠地,便瞧見那珠子螢光耀耀,分外扎眼。
他一眼瞥過來,彷彿隨時能把她剁巴剁巴丟去鎖天塔給那幾頭兇獸加餐。
她不由得渾身一抖。
「看什麼。」他皺了皺眉。
「沒什麼。」她走了過來,無奈地笑笑,「就是覺得成天不苟言笑,白瞎了您這張秀色可餐的臉。」
重黎冷哼一聲:「本尊為何要成天笑,跟一傻子似的。」
他倒覺得眼下這樣挺好,至少能把那些吃撐了沒事做的糟心玩意兒嚇得滾出崇吾宮。
霓旌嘆了口氣:「您這樣可不討姑娘家喜歡,前幾日妖族進貢來賠罪的蛇姬全給您嚇得窩在蛇洞裡不敢出來了。」
「本尊要她們喜歡做甚!」他沒好氣道,「就這點膽子,也敢往崇吾宮送?」
還不如天虞山那個沒出息的凡人!
「看來您壓根沒有憐香惜玉之心。」她瞅了瞅他手裡的珠子,從天虞山回來後,他唯一留下的,便是此物了,「尊上,您幾時對下品靈珠如此青睞了?」
這都把在手裡好些日子了,不曉得的還以為攥著什麼稀世珍寶呢。
重黎一臉坦然地擺弄著珠子:「趁手罷了,夜裡拿來照路還不錯。」
她暗暗挑眉:「這好像是仙家之物吧您哪兒搶來的?」
重黎不悅地嘖了聲:「會不會說話,就這麼個破玩意兒,本尊還用得著搶?」
「那是」
「一個天虞山女弟子送來的貢品。」他微微昂了昂下巴。
「噢。」霓旌心念一動,「所以您是欺負了那姑娘嗎?」
「不是!」他瞪了過來,瞧著更兇了幾分,「本尊沒有!」
「」那您還這麼激動。
她會意地忍住了笑,轉而道:「您回到崇吾宮後,妖界和魔界的流言蜚語都壓下去了,只可惜長生之血又一次失去了線索,看來還要再費一番功夫。」
他目光微沉:「不計代價,只要找到長生之血,其他的無需多慮。」
「是。」她又看了眼那枚珠子,「您繼續,屬下告退。」
她轉過身,也無心聽身後暴躁的辯解,緋紅的衣擺微動,藏在薄紗下的一枚暗紅卵石一晃而過。
重黎煩悶地在臺階上坐了一會兒,耳邊忽然傳來了清脆的鈴聲,似有若無,忽遠忽近,待他意識到不對勁而回過頭時,身後之人倒像是已經站了許久了。
赤冠紅衣,眉間一點銀紋,目朗如星,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那眼神,似是久別重逢,含著一絲感慨,更多的,卻是他看不明白的思緒。
他腰間懸著一枚銀鈴,隨風微晃,方才他聽到的,便是此聲。
他身為魔尊,竟然直到人家近身了,才有所察覺,便是長瀲都不定有這等隱藏氣息的本事。
他當即起身,面色一沉:「你是何人,竟敢擅闖崇吾宮!」
司幽剛到唇邊的笑意忽而僵住,眼中透出一絲疑惑:「才兩千年,你就不認得我了?」
重黎皺了皺眉:「本尊為何要認得你?」
他下意識地探了探此人氣息,目露遲疑。
「你是仙門中人?」
司幽清了清嗓子:「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