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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秋白嘆了口氣拿手拍了自己一巴掌:真是多嘴。
鋪子裡傳出說話聲,惠氏送了客人打眼瞧見許秋白,眉開眼笑道:「喲,今日還買燭火?」
許秋白搖頭,「今日不買。」
惠氏沖他點點頭然後進去了,許秋白又有些後悔,再買些燭火又能怎樣,那樣說不得還能見她一面呢。
惠氏進了屋,對賀平洲道,「真是巧了,那日來咱家鋪子買燭火的人剛在門前,問他是不是買燭火也說不是。難不成咱家門口有金元寶?」
賀平洲卻想的多了些,剛剛女兒進來小臉通紅,再加上那後生突然出現在門口,他瞥了眼躲在櫃檯後發呆的賀婉瑜道:「興許是有什麼事呢。」
惠氏眉頭一皺,想不出來也不去想了,一抬眼瞧見賀婉瑜正發呆,問道:「剛才我就聽見騾車響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啊,我去買糖炒栗子了。」賀婉瑜回神呼了口氣,問道,「娘您覺得女兒該找個什麼樣的夫君?」
她算是看明白了,這古代女子到了年紀必須嫁人,若是十八都不嫁人那可就是大逆不道了,看她這一對爹孃操心勞力的想給她找夫家就看出來了。
惠氏撥著算盤的手一頓,柳眉倒豎,「怎麼了?著急嫁人了?」她瞧著賀婉瑜眼睛一眨不眨。
賀婉瑜一噎,連忙搖頭:「不急不急。」
得,她就不該問這話。
可惠氏卻不想這麼放過她,當即帳也不算了,拉著賀婉瑜坐下,語重心長道:「婉瑜啊,姑娘家到了年紀是一定要嫁的,娘之前犯渾聽信王婆子的話出了醜,可娘對你的心卻是真真的。娘想好了,你的夫君定要娘親自打探,什麼王婆子李婆子的,咱們都不用了。
賀婉瑜有種不好的預感,顫聲問道:「娘,您想幹嘛?」
惠氏斜倪她一眼,恨聲道:「老孃親自出馬給閨女說夫家。」
王婆子不可靠,李婆子眼高於頂,她還不用了,她就不信了,憑她當年清河一枝花的本事還不能給閨女找個可心的夫家了。
賀婉瑜捂臉,無語問蒼天。她上輩子得積了多少德啊,竟然攤上如此上心給她找婆家的媽呀。
惠氏兀自高興,覺得親事跟賀婉瑜說也沒用,索性扔下寶貝閨女找賀平洲討論了。
賀婉瑜嘆了口氣,不好打斷興奮的爹孃,拿著栗子回了後院。
惠氏做了決定,第二日鋪子也不去了,將帳本子扔給賀平洲便一心一意替自家姑娘找婆家了。但時下男子十八便娶妻,女子十六嫁人,惠氏將城西各家各戶的後生都找了一遍,能勉強符合她要求的就沒幾個。
「這麼大個清河縣怎麼就沒個像樣的後生!」惠氏氣急敗壞的將自己編制的後生花名冊一摔,跟賀平洲抱怨起來。
賀平洲穩穩噹噹的撥著算盤,哼道:「我閨女這麼好,的確得好好挑挑。若不是」他住了嘴,若不是周家退親,到秋天婉瑜就該嫁過去了,哪用得著現在著急忙慌的找婆家。
因為想起這事兒賀平洲這大老實人也難免憤恨,心裡暗搓搓的詛咒周秉懷找不到媳婦,打一輩子光棍兒。
但周秉懷打不打光棍兒他不知道,倒是他家寶貝閨女得快些找個靠譜的夫家才是。
正說著,崔雲蘭從外面進來,先給二人行了禮笑道:「婉瑜在嗎?」
惠氏一笑,「在的,去找她吧,這丫頭這會兒估計還沒起呢。」
自家閨女從去年病了一場整個人都懶了許多,今年年後周家退親後就更懶了。先是針線不再沾手,現在更是越來越懶,閒著沒事她能躺炕上睡一整天,有事也是能拖就拖,都說春困秋乏,惠氏只當她那場病沒好利索,由著她去了。
崔雲蘭應了聲往後面去了,惠氏瞧著她的身影突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