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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沽:「呵……」
謝沽居高臨下,用餘光斜睨了一眼。
一隻臭狗罷了。
別以為自己能被沈舒梨牽就怎麼樣。
別以為自己能被沈舒梨摸摸頭就怎麼樣。
「兄弟,你不會還要跟一隻狗吃醋吧?」李紳的聲音在不該出現的時候出現。
謝沽:「……」
「兄弟,你真的病了。」李紳沉重地拍了拍謝沽的肩膀,把狗繩交到謝沽的手上,「我先撤退了。」
「情敵的狗,要殺要剮隨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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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舒梨跑到樹蔭下安靜的地方才接通電話,她深吸一口氣,穩住聲音才開始說話:「餵。」
「看到網上的那些東西了嗎?」沈仕淮在電話那頭的語氣幾乎沒有半點起伏,沈舒梨聽不出一絲情感的波動。
「看到了。」
「舒梨,爸爸跟你說過很多次,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沈氏集團的形象。」沈仕淮語重心長地說道,「所以你一定要謹言慎行,不要由著性子來,這句話爸爸已經跟你說過很多次了。」
呵。
沈舒梨在電話這頭冷笑了一聲。
「貌似這個月我已經被革職了吧,還談什麼代表沈氏?」沈舒梨的語氣嘲諷,自從上次回到沈宅後發生那一切,沈舒梨對這個家庭就真的徹底喪失信心了。
「況且,我想要去做什麼,我應該有權利去決定吧。」
一切都被說得那麼冠冕堂皇,說著給她信任,對她重視,卻只不過把她當做可以擺布的工具。
「你當然有,爸爸從來沒有想過去幹涉你的決定。」沈仕淮並沒有因為沈舒梨此時表現出的疏離而憤怒,繼續著他打電話來的目的,「舒梨,爸爸一直都以能擁有你這麼一個優秀的女兒而感到驕傲。」
沈舒梨在電話這頭已經閉上了眼睛,她不想再聽見類似於這樣的話了。
每一次誇獎,就是她身上的每一道枷鎖。
「所以呢?」沈舒梨聲音縹緲。
「明天,回來上班。」沈仕淮在電話那頭極具威嚴地宣佈,「回到你應該在的位置。」
距離那天沈宅出逃也已經過去了將近二十天,這二十天來沈舒梨就如同從商場上人間蒸發一樣,她沒有再進過沈氏集團的寫字樓,沒有去檢視過郵箱裡的檔案,就連工作群裡的訊息和進度匯報她都沒有點開。
就像是在賭氣一樣。
這些天,她感受到了一種格外的輕鬆。
雖然被革職顯得狼狽,可她已經好久沒有這麼鮮活地活過了。
「爸爸這些天也很抱歉……當時不該因為木森建材的事情這樣責怪你,吳阿姨那天也是心情不好,後來我已經跟她說了,你是我唯一的女兒,應該得到最好的對待。」
這些話,就像是蠱惑一樣。
明明沈舒梨都明白,這些話不過是沈仕淮的話術,可她就像一個渴望得到糖果的小孩,但凡嘗到一點甜頭,就會變得聽話。
她一點一點地蹲了下來,將下巴擱在膝蓋上,最後應了一聲:「好,我明天就回。」
「行,下週末謝家老爺子要辦一個酒會,說是邀請新一代年輕人的局,到時候記得參加。」沈仕淮在那頭開始滔滔不絕,「記得這段時間要盯緊股票波動,收攏資金……剛接手木森的幾個廠子要運作起來……」
多麼冰冷的語句。
沈舒梨突然想起來那天在賽車之家的晚餐,八個人坐在一張大桌子上,上面擺著熱氣騰騰的飯菜,大家暢所欲言,熱鬧得不成樣子。
聊到家庭,每個人都像是有說不完的話,那些生動豐富的東西,沈舒梨似乎從來沒有感受到過。
她的家庭,只有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