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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靜的書齋內燈火闌珊,地面陳鋪著柔軟的錦毯,蕭扶玉側躺在其中,檀桌上的燭火搖曳。
等了一天,她已然撐不住疲累入睡,指尖還拈著那份手札,睡得很淺,淺到步伐聲都能將她驚醒。
書齋的門不知何時開啟的,蕭扶玉撐起身子來,不知何時,一襲月白衣衫的衛玠出現房門前的走廊上,正冷睨著她。
他身形依舊挺拔頎長,面無情緒,目光極寒,使得蕭扶玉整整一天的委屈酸楚不得不哽在喉間,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更來不及欣喜,這樣冷漠的眼神,仿若將他們之間的關係隔了萬裡。
衛玠提步緩緩走入書齋,蕭扶玉忙從錦墊上站起身,只聽他口吻極其疏離,「你竟敢來見我。」
蕭扶玉指尖微縮,那封手札不慎落了地,滿肚子的話,到了此刻一句都說不出來。
衛玠瞥見手札頓了頓,彎身將它撿起,漠然一掃紙上所寫的,蕭扶玉終於輕聲道:「你是不是記得以前。」
衛玠立馬沒有回話,如今就算被她知道什麼也無妨,走到檀桌前將手札點燃,火苗吞噬了紙張。
他言語冷然,「陛下可是失望了,我是前世那個被你逼死的衛玠,不那麼好騙了呢。」
蕭扶玉看著他的側顏,眼眶起了水氣,「我沒騙你,我有給你寫信,我本來是要殺了趙千檀。」
衛玠隨即回道:「那他死了嗎。」
蕭扶玉微哽,竟不知從何說起。
「你又與他走到一起了。」
衛玠的目光回到她面容上,舉步向她逼近,背著燭火,高大的身影籠罩而來,氣場沉重,壓得蕭扶玉微屏呼吸。
他道:「陛下又要殺我了,這次動手這麼快?才拿到金羽令而已,也對,往後的事也不需要我了。」
蕭扶玉搖著頭,淚珠從眼眶裡掉落下來,伸手輕輕去攥他的衣袖,「我沒有,這次沒有,以前是我的錯,我從未想過要你死,你便信我一次,就這次。」
她素來愛攥他的衣袖,每次撒嬌都如此。
衛玠卻未有半分動容,將衣袖從她手中抽出來,「我只信我看到的。」
檀桌上的手札,燃成灰燼,風一吹散盡。
衛玠眼中滑過失望,沉聲道:「就差一點,我便放下前世種種了。」
就差一點,便又將心交出去,可笑吧。
既然喜歡戲弄他的情感,那往後誰也不想好過,他不再給她機會戲弄他。
衛玠眸色愈發暗沉,伸手一推蕭扶玉的肩膀,力道頗重,她未能站穩,當即摔倒於地面,疼到掉眼淚。
「記得我說過什麼嗎,最厭惡背叛。」
衛玠居高臨下地俯視她,冷漠得如同不曾認識過,「不過區區幾日,陛下便入了那人的懷,你便也是用這種方式討他歡心的?」
話語寒涼得蕭扶玉心顫,搖頭道:「沒有我不知道他在身後」
衛玠顯然厭煩她諸類的話語,心中恨意越發濃重,亦不知瞞著他,同那人做了什麼,她竟還敢來見他,就不怕他要她的命,要她死。
「前世如此,今生又如此。」衛玠俯身壓上來,擒住她的雙手,按在她發頂上,冷道:「既然都發現了,便說說,我死後你可是同他雙宿雙飛了。」
蕭扶玉被他按得動彈不得,心中不免升起怯意,她搖著頭哭道:「沒有,一直都沒有」
衛玠豈又會放過她,熟練地尋入襟裡,行徑粗魯將束縛的束胸衣扯下來,力氣又大又重,直讓她撲簌簌的落淚。
「他豈有碰過陛下?」
蕭扶玉心尖一顫一顫的,手腕被他緊按得生疼,尚沒反應過來,衣衫傳來撕破聲。
她雙手按在發頂,便越發突顯軟白,因為輕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