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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駱崇宴還是不信,跑了。
……
「後來,我有一次拿到晝哥哥的錢包,裡面真的放著他說的油畫……」駱崇宴說著陷入回憶中。
他當時完全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他跑到鏡子面前,看著自己這雙跟畫裡幾乎一模一樣的眼睛,偏偏他右眼下面有極小極小的一顆黑痣。
他那個時候多麼想拿剪刀扣爛它,多麼想讓它不存在,這樣他就可以自欺欺人的騙自己晝哥哥也喜歡自己。
明明如此相似的眼睛,為什麼就不能是自己呢。
嶽銘聽完徹底懵圈了:「您……您憑這個就認為先生喜歡他?」
駱崇宴撅著嘴瞪他:「不然呢?」
以大冰塊兒那個性子,不是喜歡為什麼要把祁滸的眼睛畫下來還放在錢包裡!
他當時傷心得不行,連夜買了機票就出國回學校療傷去了,到現在也沒機會去翻時晝的手機,說不定他手機裡還存著祁滸別的照片呢!
但他才不要去看,說不定看見之後,他會剋制不住直接一刀解決了他。
「他對我好,還不是因為我跟那人渣有相似之處!」駱崇宴氣得揪掉懷裡娃娃的一把頭髮扔在地上。
祁滸是時晝心中的初戀白月光,他這個跟在他屁股後面十幾年的「弟弟」是替代品!
上一世駱崇宴傷心了好長好長時間,刻意地遮蔽掉國內有關時晝的一切訊息,直到時晝被人揭發研製不符合行業規定的秘密武/器,這個訊息一出來震驚全球。
他創下的成績無人比肩,在業內被奉上神壇之位,無數人心目中的神一夜之間被拉下來。
駱崇宴不信,不管其他人說什麼,他都不相信他會做出這樣的事。
等他急匆匆的回國,想要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想要幫時晝解決,可等來的就是時晝的緘默,時晝的離開。
駱崇宴偏執的還是不相信,跟著時晝屁股後面,被甩開一段距離後他迷路了,等嶽銘找到人之後——他見到了人間地獄。
當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祁滸乾的,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他走時是希望祁滸能讓他的信仰幸福,結果呢?
結果祁滸他/娘/的幹什麼了?!!!!
「銘哥,你繼續盯著祁滸。」駱崇宴攥緊拳頭,回憶起來的事讓他體內暴戾想要毀掉一切的衝動再次湧上頭,他眼都紅了。
「我要他爬得多高,死得就有多慘!」駱崇宴含著嘴裡咬破的血液,用他的靈魂發誓。
「您放心,我會讓人二十四小時盯著他的。」嶽銘說完替駱崇宴端了一杯清水。
「這輩子,時晝只能是我的。」駱崇宴已經嘗過悔得腸子都青透的滋味,他嗜甜,不想再來一次了。
「替我找套衣服。」駱崇宴坐到輪椅上往換衣間走。
嶽銘還沒從剛剛駱崇宴神神叨叨的話裡回過神,怎麼就跳到要出門了?
「您今天要去哪啊?不是說要在工作室測試tob嗎?」嶽銘跟在他屁股後面問。
駱崇宴挑了一支檀木香味的香水噴了兩下,歪頭笑著說:「某個人還等著我親自登門道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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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家,時晝正換好衣服準備給傷口上最後一次藥,樓下一聲接著一聲的驚呼傳上來:「小少爺您想吃什麼?晚飯我給您做!」
「小少爺您今天穿得衣服顏色好特別啊……」
「小少爺我好想你啊!」
……
這些人生怕時晝聽不見,扯著嗓子就差站他耳邊吼了。
駱崇宴打發走這群活寶,抱著拆寶兒走到三樓的樓梯口,他還從來都沒上去過三樓,這次可是有理由了。
不是要他親自來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