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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真要借宿?」駱崇宴沒招了, 他對上這樣的大冰塊兒真的是打不過!罵又沒用!唯一的戰力還是個胳膊肘往外拐的!
「嗯。」時晝有問必答, 嗯完合上一份檔案放一旁。
駱崇宴瞅了兩眼程東, 後者抬頭快速與他身後的嶽銘對視一眼,有備而來不疾不徐地開口:「小少爺您不必擔心我,我跟嶽銘擠一擠就行。」
駱崇宴:「……」
這後路就這麼被堵死了?!!!
「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駱崇宴坐著輪椅走到樓梯口, 將輪椅調到可爬梯模式上樓。
往常時家都是坡道,他出門也常走特殊通道或電梯, 很少爬梯有點不適應。
輪椅爬梯要倒著走, 用後面兩個輪子與裝置共同作用,相當於下面有兩個抓手把他撐到檯面後再繼續上一層,速度大概跟剛學會走路的小朋友爬梯差不多。
駱崇宴偏頭瞅著身後的臺階,注意力都在調整輪椅重心那裡,沒注意客廳在場的三位視線都放在了他身上。
尤其是沙發上最中間的那位, 他從展開的檔案裡抬頭,看著這樣的駱崇宴,眼裡的心疼染紅了半個眼眶。
可越是這種時候,駱崇宴越不容許別人幫他,也絕不在別人面前示弱。
倔強的小牛跟自個兒較勁,傷口也只留給自己看。
他把這些當懲罰,用懲罰做修行。
駱崇宴趁空閒的時候抬頭緩了口氣,等他望過去,客廳三位目光一個看地,想把地板盯出一個洞;一個直視前方,站姿筆挺;就連時晝也垂下眼皮,掩去眸中的心疼痕跡,彷彿剛剛的偷看行徑跟他們三個沒關係!
十分鐘後,駱崇宴艱難地爬上了樓,走進臥房鎖門睡覺,這次連大白這個「叛徒」也不準進去。
「去休息吧。」時晝處理完緊急檔案,對他們倆說。
面前的檔案只批了五分之一,剩下都不透過。
程東給他留下一雙手套和幾個牛皮紙袋,放下東西後他抱走檔案與嶽銘一同離開。
走前,程東小聲問:「需要給您準備明早的洗漱用品嗎?」
「不必。」
……
駱崇宴坐在床上眨巴眨巴眼,一點睏意都沒有。
一想到大冰塊兒就在樓下,他的心就跟在蹦迪現場似的蹦蹦蹦,稍有不注意怕就要蹦出來了!
大冰塊兒這個人挑剔又爆炸潔癖,超過五個人經手的東西不用,每天早晚要洗澡,上完廁所要換衣服,手套碰了他主觀覺得不乾淨的東西就要換……臭毛病多得三百頁紙都寫不完!
讓他今晚住這裡,駱崇宴倒要看看他能不能忍住不洗澡!
坐起來又躺回去的駱崇宴皺巴著臉緊閉起眼睛,結果腦子裡的疑問一個接著一個往外蹦:大冰塊兒現在在做什麼?他不會受不了走了吧?說借宿都是唬他的吧?
「啊。」駱崇宴噌地又坐起,搓了搓頭髮坐到輪椅上,走到衣帽間去翻騰只過水消毒還沒穿過的寬鬆版衣服。
「吧嗒。」駱崇宴小心翼翼地拉開門,探出被自己揉成雞窩的小腦袋,黑溜溜的眼珠子四處滴溜,掃描著時晝走哪兒去了。
整間房子的燈基本都關了,只剩樓梯走廊還有客廳的幾盞地燈發著不刺眼的淡光,大白立在門口前面待機。
果然,大冰塊兒走了吧!
駱崇宴把懷裡的衣服往肚子裡團了團,想轉身縮回去。
「在找我?」一樓客廳沙發上突然傳上來一道聲音。
駱崇宴嚇得手緊緊捏了兩下腿上的衣服,忽閃了好幾下睫毛:「你……誰……誰找你了!」
他說完「砰」地一聲關上門。
三個數後,樓上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