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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衛把文書遞給他便退下了。
楚廂拿著手裡的文書,嘆了聲氣,才又轉身回到大堂裡。把東西放在曹畔面前,看她抬頭,便說道:「大人剛來,諸事不熟,下官作為少卿,理應輔佐。」
「好。」曹畔笑著看著面前的文書,給他挪了個椅子坐她旁邊,讓他看著自己處理這些,但凡遇到不會的,便厚著臉皮虛心請教他。
這個時候的楚廂倒是又像回到他們以前那般,看她哪裡做的不好,又會伸手去扯她的頭髮,讓她認真一些。氣急了還會動手捏她的臉。
兩家順路,曹畔回去的時候等在門口厚著臉皮爬上了他的馬車,任他對自己如何瞪眼都裝作沒有看見。
這樣厚顏無恥的日子過得也快,轉眼又是冬季。在楚廂的幫助下她逐漸熟悉大理寺卿的工作。也做到了她跟沈暖的保證,能夠勝任大理寺卿這個職位。
楚廂從母親楚相那裡聽到攝政王之前對於曹畔另一種安排,知道以她的能力本不該只做一個大理寺卿,心底便有些愧疚。自己當初不該那麼極端的說她憑藉女子身份坐到這個位置。
反觀之前跟她一起在朝中做雜事的那幾個女子,已經在朝中擔任重職,只有她,還是個大理寺卿。
偏偏曹畔像是沒感覺一樣,聽到有人高升請她喝酒還樂呵樂呵的祝賀,卻不知自己要是之前不求這個位置,現在官職定然比這些人還高。
「楚廂,我說你怎麼走著走著又走神了,仔細被人擠倒了。」曹畔伸手扣住他的手腕,拉著他往前走,說道:「你說這還沒過年呢,怎麼街上人就這麼多。」
看著前面的攤子,曹畔立馬拉著他走過去,攤子前面已經排了一條長隊,她趕緊讓他站在前面,自己排在他後面,免得有人推搡擠到他,說道:「這家栗子每次人都這麼多,看來下次還得來的再早些。」
楚廂回頭看了她一眼,說道:「知道人多你還來。」
「你昨個回去路過這不是說想吃嗎。」曹畔笑著說道:「反正今日無事,等等就等等唄。」
說著又對著手尖哈了口氣,用力的搓了兩下手指。
楚廂瞥了她一眼撇了撇嘴角,一個女子,體質還不如他呢,大冬天的,自己連手都捂不熱。「你是不是個女人,手都捂不熱。」
曹畔一愣,看著周圍人有些異樣的眼神,耳朵微紅,說道:「我是不是女人你不是最清楚嗎?」
兩人自小一起長大,他當然知道她是不是女人。
楚廂一聽這話,臉都紅了,尤其是看到有人不停地用眼神在他和她身上看來看去,最後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原來是小妻夫呀。
「彆氣彆氣,我剛才不是有意的。待會兒兩份板栗都給你吃,我請客好不好?」曹畔說完才知道自己那話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看著楚廂眼神不善,立馬從身後握住他的手,小聲討好。
楚廂手動了動,看她握著死活不鬆手,輕哼了一聲,抬腳踩了一下她的腳面,看著她瞬間抱著腿彎下腰,才抿著嘴角笑了起來。
「下次,能不能少用點力氣,踩瘸了怎麼辦?」曹畔苦著臉將他的鞋印擦去,不抱希望的小聲請求了一句。
楚廂哼了一聲說道:「瘸了我養你,好歹我也是有俸祿的人。」
曹畔默默的把腳伸到他的面前,對上他疑問的眼神,面無表情的說道:「那你踩吧。」
楚廂一下子明白了她隱藏的意思,伸手推了她一把,「我俸祿那麼點,你真好意思吃我的。」
他毫無徵兆的這麼一推,她一個踉蹌沒站穩,撞到身後的人。看著她立馬轉身跟人賠禮道歉,楚廂才緊緊身上斗篷,抿嘴笑彎了眼睛。
等處理完了之後,曹畔才一臉無奈的又站到他身後,伸手將他的兜帽給他帶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