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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如梓菱所說,看樣子趙乙丹還不知那份契約已經不在了。
空口無憑,她如何也休想得到這一份好處。
大家七嘴八舌,把之前很多舊事都拿出來翻了一遍。
甚至有人還提到了阮玉,說她是個勤勞吃苦的女子,手藝靈巧,只是命苦,嫁到趙家一年多就因病去世了。
「唉,真是倒黴啊!年紀輕輕的,孩子沒一個,就走了,你說這多氣人!」
「是啊,這麼乖巧的媳婦兒,我家還求不來呢。」
「別說了,別說了,當心阮公子聽了不樂意,本來也是人家不願提的事,咱就別傷口撒鹽了。」
徐槿容只是一笑。
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
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
她做好自己的,剩下的就盡人事聽天命罷。
用完膳,徐槿容讓冬梅叫住阮玲,說自己有要事找她。
冬梅當然知道是何事,於是專程讓阮玲等了徐槿容一會兒。
兩人在稍微安靜的地方碰面,徐槿容走過去,似有心事。
「徐小姐,你還有何事嗎?」阮玲抖抖袖子上的水,問道。
徐槿容點頭,「阮姨,我今日來除了來看冬梅,還有一件事要問您。」
阮玲好奇,讓她接著說下去。
徐槿容湊到她耳邊,問:「阮姨,你有想過給阮玉姑娘打官司麼?」
阮玲一愣,又往四周看看,確定無人注意她們後,才繼續道:「徐小姐,你為何會想到此事?」
打官司得事出有因,且有證據才行。
徐槿容長籲口氣,默默從包裡拿出一小罐藥,「阮玉姑娘在趙家受了不少欺負,這瓶藥就是趙家人給她吃的避孕藥,不想讓她懷上趙明勝的骨肉。而且阮玉不是病死的,而是被趙家人毒死的……」
阮玲大驚,瞪著眼說不出話來,她立即抓住徐槿容的肩說道:「徐小姐,這話可不能亂說……」
徐槿容皺眉,解釋:「阮姨,我說的都是真相,若您不信,可以去問問冬梅,這些她都知道。還有,上次我讓冬梅帶回來的梓菱姑娘,她是趙明勝的通房,她親自看見阮玉七竅流血死的。趙老太太早就預謀好了,甚至提前買好了棺材,就是為了等阮玉死的這一天……」
徐槿容把所有真相都道出,她的每一句都像是刀在阮玲心口上劃開一道口子,疼得她呼吸都困難。
「徐小姐,你,你……」阮玲為了不讓淚花湧出,她只好閉上眼睛,眉頭緊皺,胸口隱隱作痛。
之前冬梅回來時,她問起過一些事。
起初她還不相信,如今聽徐槿容說起,她才放下自己的猜忌。
徐槿容倒鎮定許多,她牽起阮玲的手,然後安撫道:「阮姨,我說這些只是想告訴您阮玉死的很冤,這場官司你務必要打。還有,在城西新修的飯店,我已經把契約拿回來了。到時候趙家人若是問起分擔的事,你們堅決不能同意。」
阮玲抹抹臉上的淚,哽咽了一會兒,才抬起頭,對上女子堅定的眼。
「徐小姐,我知道玉兒她過得不好,都是我這個當孃的不對,我簡直不配……」
阮玲咬緊下唇,手捏成一個拳頭,身子發顫,耳朵裡傳來嗡嗡聲,好似有一面鑼鼓在裡面敲響。
徐槿容看她情緒激動,立即握緊了她的雙手,打斷道:「阮姨,您做的很好,是您把阮玉姑娘撫養長大,這些年過得不容易。只是您心地太良善,過於心軟,這樣會吃虧,尤其是遇到趙家這樣恬不知恥的門戶。」
阮玲沉默,心裡雖是很難受,但也不得不承認她說的在理。
徐槿容繼續道:「但是如今眼下最重要的是替阮玉,替阮家還一個公道。這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