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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她要避開的意圖,作為絕對主導方的沈言禮絲毫不亂, 另隻手探過來, 掌心覆在她後腦,將人又往前送了送。
不斷交換著推進的同時, 他復又說道,「張嘴,換氣。」
「………」
她怎麼會知道這個?她又沒體驗過。
盛薔反應過來後,小幅度地捶打了他一會兒。
好在女孩的微微掙扎引起了沈言禮的注意, 也終於讓他大發善心地放過她。
可還沒等她喘幾下,沈言禮依樣畫葫蘆, 再次覆了過來。
這回再結束的時候, 他抵在她額前, 氣息有些亂,「怎麼樣。」
等不到盛薔的回應, 沈言禮復又問了句,還是原話。
好像得不到她的評價,就不願意放過她似的。
盛薔覺得舌尖有些發麻, 也沒管他所說的什麼怎麼樣。
只是突然有些不想和他說話,缺氧缺的。
不過沈言禮好像挺狂的樣子。
上來、上來就是………
可她的回答就有那麼重要?
盛薔不敢有所回想,總覺得腦子裡像是被灌了漿糊。
連帶著渾身都虛軟。
「知道什麼是吻了嗎,這才是。」沈言禮附在她頸邊,慢悠悠地補充,「得——」
後面三個字他頓了頓,繼而壞笑著湊近,近乎是耳語著說了下去。
「你能不能別這樣說話了?」盛薔這會兒滿面緋然,總覺得他恣意慣了,連帶著這種時候也不讓她好過。
而且不知為何,沈言禮總能調動她的情緒起伏。
好比現在,她特別想擰他。
沈言禮饒有興趣地盯著懷裡的女孩。
繼而緩緩地嘖了聲。
他倒是沒順著盛薔的話應下去。
「盛同學,你學習態度不行啊。」他意有所指,「這麼消極。」
這會兒,沈言禮終於鬆開她。
盛薔秀巧的下巴尖兒被掰弄得泛起了紅,印跡十分明顯。
她也沒抱怨,只覺得有些稍稍的痛。
就在盛薔自顧自揉著自己下巴的須臾,只聽沈言禮復又說道,「為了學習業績的體現和提升,以後我們多練練。」
「………」
盛薔沒忍住,倒是真的伸手擰了他一下。
頗有點惡狠狠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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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江邊回去以後,向來身子骨還算好的盛薔,久違地再次感冒了。
每天說話鼻音濃重。
黎藝本就特別注重身子這一塊兒,看自家女兒成了這樣,不免擔憂了好幾天。
繼而在飯桌上,叮囑著盛薔喝完藥以後,她才開口,「你之前有天晚上回來得很晚,我都聽到動靜了,去哪兒了,是不是那時候就不小心著涼了?」
倏然被戳中那晚,當天的記憶再次捲入。
盛薔難得的在吃飯的時候就喀住了。
她嗓子眼兒還算淺,眼下雙腮漲了點兒微紅。
看起來是被嗆得難受極了。
一旁默默聽母女倆說話的寧遠雪將目光探了過來,繼而長手稍伸,略微在盛薔的背上撫了撫。
黎藝不免有些詫異,「這孩子,吃個飯怎麼吃成這樣了?」
不等盛薔回答,她對著寧遠雪說道,「今年格外得冷,一天比一天溫度低,你也注意點。」
「知道了。」寧遠雪點頭應下,卻是若有所思地看向盛薔。
黎藝不懂得學校論壇之類的事,寧遠雪也是從來不看,但耐不住有班裡的學生跑過來問他。
畢竟稍微熟悉點的人,就能打聽到盛薔和他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