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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日日早出晚歸,她問都不問一句。
火爐中灼熱的炭火將衛澧眼眶烤的火熱,甚至熱的發乾發疼,眼眶都紅了,要逼出生理性淚水的幹疼。
「趙羲姮,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他站起身來,陰沉著一張臉。
大過年的,不知道他又發什麼神經,趙羲姮也來了氣,在心裡開始罵人,但人還是坐著,扭頭不搭理他。
她也沒說什麼重話?他這又生氣了?這幾天他火氣怎麼這這麼旺,天天擺臉子不算,現在開始沒事兒找事兒了。
像衛澧這樣人,就屬狗的,你不理他,他汪汪幾聲就好了,你要是再理他,那他就沒完了。
趙羲姮不說話,衛澧又不能打她,於是摔門出去。
外面的侍女們面面相覷,夫人和主公這大過年的吵什麼架?
門被摔的桌球作響,趙羲姮起身,憤憤一跺腳,走了好,走了還清淨。
衛澧去了書房。
他躺在書房隔間的小炕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越想臨走前趙羲姮那淡漠的一幕,心裡就越難受,手上被貓抓的地方也就越覺得火辣辣的疼。
趙羲姮臨抱著貓睡覺前,總要給它擦擦爪子。
貓在地上踩了一天了,爪子總是髒髒的。
她捏捏狗蛋兒的小肉墊,狗蛋兒把指甲露出來。
趙羲姮發現它指甲上勾著肉絲兒,她心裡一驚,拍拍狗蛋兒的屁股,「你這是撓誰了?」
狗蛋兒用無辜的棕色眼睛盯著她,試圖讓她心軟。
趙羲姮雖然這樣問,但心裡已經有計較了,白天的時候,狗蛋兒哪兒都沒去,她抱著狗蛋兒洗澡來著,晚上唯一接觸的也就是衛澧了。
她剛才還當貓貓只是嚇唬嚇唬衛澧伸了爪子,沒想到把人肉都撓下來了,怪不得衛澧把它扔出去了。
這得多疼,也不知道現在上沒上藥。
她又一想自己面對當時情景的反應,又是心虛又是愧疚。
若是自己被貓給撓了,貓主人還若無其事的只顧看貓有沒有事,她恐怕得當場氣炸,不氣炸了心也得涼半截兒。
衛澧昨晚那樣的反應,已經算是極為溫和的了,趙羲姮回想起來,甚至覺得溫和的不正常。
「你下次再撓人,我就把你燉了吃了。」趙羲姮狠狠一拍狗蛋兒的屁股教訓他。
狗蛋兒喵喵叫著撒嬌,舔舔她的手,趙羲姮沒心軟,又打了兩巴掌,做錯了事兒就得挨教訓,不然下次還敢犯。
「走,我現在帶你去給你阿耶道歉。」趙羲姮也不溫柔抱著它了,拎著它的後頸皮。
走出臥房門口的時候她有點兒慫了,要是在院子裡,這是她的主場,她就算道歉也不害怕,但去了書房,那就是衛澧的地兒了,她多多少少有些瘮得慌。
她給自己鼓了鼓勇氣,往外又走了兩步,今日事今日畢,該道的歉還是今晚道比較好。
「你去看看主公休息了沒?」趙羲姮開始穿衣裳,打發個人去書房看看。
侍女回來稟報,「已經熄燈了,想必是歇下了。」
趙羲姮心有慼慼,只能又脫了衣裳躺下,貓上來粘著她要睡覺,趙羲姮這次把它扔下去,犯了錯的小孩兒不能上炕睡。
她嘆口氣,估摸著躺下也睡不著,於是坐在炕邊兒上。
衛澧性格死要面子那種,他讓貓撓了也不肯說,只是悶著生氣,趙羲姮得想辦法哄哄他。
你說衛澧這人也真是的,疼了也不知道喊一聲讓她知道。
雖然趙羲姮不在意衛澧,但現在她跟他同在一個屋簷下,嫁妝在他手裡,吃穿都是他的,還得讓他保證自己的安全,還是哄哄吧。
畢竟自己也傷人心了。
侍女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