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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夫人笑容妍妍同皇后作別,轉頭臉冷了下來。
勝者太后,敗者罪婦,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趙明心一開始被送往高句麗嫁給年邁的高句麗王做繼室,實際上是萬分不甘願的,她端著架子,鬧著彆扭,反倒讓那老王得了幾分年輕人才有的情致趣味。
趙家的公主生的都不差,趙明心一看便是那種嬌嬌蠻蠻需得人哄著的,高句麗王對她也有幾分耐心。
衛澧掠奪樂浪郡的事兒,不但沒牽連到趙明心,反倒她哭了兩嗓子後,高句麗王更覺得他的小王后背井離鄉不易,特意給她在王宮裡,按照晉陽的建築風格修建了一座小鎮,用來給她緩解思鄉之苦的。
恰逢大周太子夾帶書信給趙明心,令她稍安勿躁,他繼承大統需高句麗王相助,要她多多逢迎,等事成之後,便滅掉高句麗為她出氣,再讓她風風光光回家養面首。
趙明心這才委屈求全的同那老頭你儂我儂起來。
老夫少妻蜜裡調油,甚至高句麗王醉後放言,若趙明心生下兒子,便廢掉世子,立她的兒子為世子。
酒不能輕易和,喝多了容易說胡話,胡話也不能隨意說,說多了容易壞事兒。
這話傳到現在世子耳朵裡,令他不禁悲從中來,心寒至極。
悲從中來的不僅是世子,還有一些老臣,他們眼見著王色令智昏,如今還為了一個不知在哪兒的小娃娃,說出那等葷話,傷的不止是世子的心,也是他們的心。
衛澧只覺得他買了盒口脂,天居然就變了。
第36章 二更
他穿著新衣裳在軍營裡繃著臉走了一圈兒,回到帳中翻了個白眼,一天了,那群眼睛當擺設的傢伙愣是沒發現他換新衣裳了。
白痴,蠢貨。
你讓他主動說?
那絕無可能。
他最終放棄了,又往演兵場紮了一頭,便帶著人往家走。
衛澧帶著人馬穿行過不鹹主幹街道,街上鴉雀無聲空無一人,更甚至連條狗都看不見。
他彈彈衣角,自己有那麼嚇人嗎?
三月,平州的天冷一陣暖一陣,白天可能化凍滿地泥水,晚上可能又冰封千里雪花飄飄。
今日算是半個月以來最為暖和的天氣,冰雪一化,街道上流淌著泥水,其中還摻雜了樹枝枯葉。
衛澧看著暖暖的太陽,微微眯了眯眼,停在一家脂粉鋪子前。
今日新換的衣裳,總不能白費了,總得讓個人瞧見。
他斜眼看了地上髒汙的泥水,抽著馬鞭不下馬。
後頭人聞弦知雅意,將自己衣裳脫了,鋪在地上,衛澧踩著那人的衣裳進了鋪子,留了個頗為讚許的眼光給他。
會看眼色,是個當宦官的好材料。
侍衛莫名雞兒一涼。
主公今日換了身衣裳,為了配這身衣裳,還特意換的新靴子,給整埋汰了,回頭又得發脾氣不樂意。
平常是沒這麼矯情嬌氣的,但衣裳是夫人前個月給讓人做的,這衣裳一穿,人也跟著衣裳變得嬌氣矯情起來了。
鋪子因衛澧經過而緊閉門戶,護衛拼命敲門,將門敲的桌球作響,裡頭的人糾結再三。
開還是不開,開肯定是不想開的,但不開的話,衛澧帶人衝進來,他們可能比不開門死的還要慘。
糾結再三,終於還是帶著人將門開啟。
恆娘腰彎的老低,恨不得把自己塞進地縫裡去,心想自己是哪兒得罪了衛澧,要他這麼興師動眾大駕光臨,思來想去,同衛澧有接觸的,便只能是上個月賣他夫人胭脂水粉了。
不待衛澧說話,她便連忙道。
「主公明鑑,咱家做生意明碼標價,童叟無欺,那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