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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薛落說了這麼一大串,見兩人沒接茬,不禁更氣了,「是不是男人,你們倒是吱個聲啊!吱個聲會不會?」
聽著那噼裡啪啦的一長串,中間都沒個間隙的,牧旬不禁道,「語速見長。」
我要聽你講這個?!
這下子彥薛落是脖子都紅了,盯著牧旬滿臉恨鐵不成鋼,似乎語言系統混亂,胸膛起伏几下後,惡狠狠冒出個艹字。
「那還能怎麼辦,說他裝病,讓他不要參賽?」路修然站著旁邊,臉色也不太好。
盛乒表面功夫做得很好,還有個生病的幌子。他們是同組的,要是直接翻臉把事情鬧大,完全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所以這啞巴虧只能自己吃。
彥薛落一陣語塞,他也明白其中關係,就是因為這樣才惱火。最後他忍不住猛抓頭髮。「後面還要跟他討論曲子是吧?我到時候懟死他,你們誰攔我我跟誰急!」
說這話的時候,他看向牧旬。
對方不知何時已經窩到旁邊沙發上,長腿曲起,正拿著筆記本不緊不慢翻著,渾身上下都是悠然與閒適。
「你怎麼一點都不生氣,是不是男人啊?」
牧旬翻了一頁,隨口回道:「生氣傷肝。」
彥薛落被堵得沒話說,原地混亂了一陣,走過去把牧旬手裡的筆記本抽出來:「你到時候要是不讓我說話,我就跟你急!聽到沒?」
手上一空,牧旬終於捨得將視線放到彥薛落身上了,他稍稍調整個姿勢:「你聽過一句話嗎?」
「什麼?」
「無視就是最高的蔑視。」
「那不是自己給自己安慰嗎?這種毒雞湯你也信?有仇當場就報,才是最爽快的好吧?」彥薛落嗤之以鼻,心裡卻有點不是滋味。
明明自己沒問題,怎麼牧旬一直在潑冷水呢,難道不是該同仇敵愾一致對外嗎?彥薛落忍不住道:「你能不能站我們這邊啊?」
聽著彥薛落的話,牧旬有點無奈。
果然還是太單純了,以前大概沒這麼憋屈過,所以現在覺得委屈。相比而言,路修然就成熟很多。
暼了眼旁邊的路修然,發現對方雖然沒有明確表示,但其實也是不忿煩躁的。路修然贊同彥薛落的想法,站在彥薛落那一邊。
牧旬表情微頓,想要說的話就這麼哽在喉嚨。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才是不對勁的那個。
他透過在盛乒脖子上看到的東西,聯絡原著裡的一些事,想到了對方後來的結局。他知道對方會遭到報應,知道對方現在做的事情就是以後的導火/索,所以並不覺得生氣。
其實這原因只佔了一半。
還有一部分,是自身原因。
他從小就開始混圈子,看過太多,也經歷了太多,明白這個世界並非非黑即白,存在有很多灰色地帶。盛乒所做的不算特別過分,並沒有踩中那根線,所以不值得自己生氣。
這些是當初混著血和汗,碾碎了稜角後磨合成的,所謂的「長大的證明」。
而面前這兩人會生氣,會讓人覺得幼稚,是因為他們才剛剛起步,還有著自己的夢想渴望,有著自己的稜角光芒,有著自己的原則堅持。
大家都有這個階段。
也許他們在未來會改變,但在現在,讓這種品質保持得久一點吧。
至少,他不想做那個改變他們的人。
牧旬垂下眼瞼,掩蓋住心裡情緒,而後掀起眼皮,扯了扯嘴角道:「你們隨意。」
第二天,盛乒回歸。
攝像師早已經來到這裡,拍攝盛乒回歸,隊友暖心迎接的畫面。
他帶了很多東西,在來到這裡後將其分給各位,表示自己耽誤了節目組的進度,然後又跟隊友道歉,把態度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