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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氏笑道:「你真是喝醉了,那是燁哥兒的媳婦,又不是妾,什麼納不納的。」
謝桂華笑道:「是我失言了,想來侯爺是心疼子嗣的,燁哥兒既然都把人帶回來了,侯爺自然得認下。」
不少命婦聽著這番言論,臉上都露出恍然大悟的光景,一個印象就此在心中形成:原來季明燁的妻房竟然是未曾和父母商量,在外私自娶下的,季輔康見木已成舟,又見季明燁有了功名,便只得認了這門親事。
這麼一想,許多命婦看林紙鳶的眼神之中都帶了些許鄙夷,覺得林紙鳶來歷不明,不過是以色侍人,貪慕權貴的女子而已,這種女子,做妾已經是抬舉,怎有臉面居正堂之上,受夫人的名分。
謝桂華看著眾人的眼神,心中十分自得,不告自娶本來就是林紙鳶的一大短處,任憑她說得再難聽,林紙鳶也只能一一忍下,沒有任何反駁的餘地。
讓謝桂華想不到的是,林紙鳶聽了這話,竟然面露驚訝之色,駁說道:「謝嬸嬸說得這是什麼話,我和官人成親那日,太太和侯爺,都是派人參加了的呀!」
在場婦人都是一愣,尤其是謝桂華,幾乎連裝醉都忘了,她訝異的看向鬱氏,眼中滿是疑問。
鬱氏先也不解,腦海中思緒一轉,雙眼突然瞪大了去。
不錯,鬱氏和季輔康的確派人參加季明燁與林紙鳶的喜宴,不過,參與的方式過於特殊,是趴在牆角上看的罷了。
鬱氏再想到自己的暗探被季輔康發現後,季輔康臉上陰惻惻的表情,不由得連咳了好幾下。
而林紙鳶則擺出一副懵懂無知的模樣,說道:「太太最近誠心禮佛,不理雜務,很多往事都記不清楚,想是突然不記得這回事了?可這事涉及到我官人的名聲,不可輕輕放過,不如我稟明瞭侯爺,讓侯爺派親信過來,為我辯白一番?」
一直以來,鬱氏在林紙鳶和季明燁的親事上做足了戲碼,林紙鳶又一直忍耐,鬱氏還以為林紙鳶是無可奈何,萬萬沒有想到林紙鳶突然反口,將鬱氏當年派出暗探跟蹤季明燁一事帶到明面上來了。
鬱氏一時心虛,便將水杯向謝桂華的面前推去,示意續水止咳,口中只說道:「不用了,我記起來了,你說的不錯,是參加過。」
林紙鳶微笑著點了點頭,對著在場婦人,面不改色的開始胡扯:「侯爺說過,季家娶婦,只論德行,不論家世。我和官人的親事,侯爺一早就知情,不過是想要官人安心讀書,這才沒有大擺排場,還請諸位不要誤會,聽信他人散播謠言。」
謝桂華剛才還在為自己的言論高妙而沾沾自喜,倏忽之間,便被林紙鳶定性成散播謠言,忍不住辯白道:「燁哥兒媳婦,我不知內情,嘴快了些,是我的不是,你莫要介意。」
林紙鳶眼睛低垂,哀怨的看了一眼謝桂華,說道:「謝嬸嬸是侯府的常客,一日怕不是要來我侯府三次,滿府裡的事只有我不知道的,哪有謝嬸嬸不知道的?我這些日子幫著雪齋先生管家,不過是看贈與謝嬸嬸的年禮太重,怕於禮制不合,略減少了一分,怎麼就惹得謝嬸嬸如此怪罪,要拿我的名節調笑。」
說著說著,林紙鳶忍不住拿過帕子拭淚,端的是有十分的委屈。
林紙鳶的話半真半假,謝桂華張大了嘴巴,一時不知道從何處開始辯駁。
林紙鳶所說減謝桂華年禮的事,確實為真。
往年,鬱氏都會借著給鬱鶴中準備年禮的機會,給鬱鶴中一大筆銀錢,讓鬱鶴中一院的人過個好年,其他人縱使知情,但人情送禮一項牢牢的掌握在王蘭香和鬱氏手中,便是趙雪齋也不好多說什麼。
可今年,林紙鳶接管了這差事,她瞧出了其中端倪,便按照鬱鶴中的官職,將鬱鶴中的年禮削減了將近八成,難怪謝桂華還未見過林紙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