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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上海的街道,各大主幹大都設了關卡,有著憲兵把守,查出入證、居住證,甚至有一兩個修者把控。
這在公共租界是稀奇的事情。
也就兩日,上海就出現翻天覆地的變化。
許仙沒有想要了解的意思,自顧自的向前走。
戒嚴的關卡如同擺設,輕鬆的走過。
沒有人看見一個活人從自己身邊過去,他們仍然如火如荼的篩選可疑人員。
慕爾鳴路,甲秀裡。
二樓陽臺,推開落地的門窗,敖凝霜搬著一盆花卉,一邊曬曬太陽,一邊仔細打理。
養了一朵桔梗花,嬌豔的紫色,在陽光下顯得更加奪目。
沒一會兒,敖凝霜變得有些慌亂,紅了臉。
手腳忙亂的澆了一遍又一遍,險些淹沒本就沒有多少空間的花盆。
她嬌哼道:“看夠了沒有。”
“我老婆什麼時候都看不夠。”
許仙斂去面上的痴迷,一臉驕傲。
沒有推門進屋,而是足下生雲,飛去了陽臺上。
抱著敖凝霜的腰肢,下巴枕在她的香肩,耳磨撕鬢。
“有沒有想我啊?”
“沒有。”
“真的沒有?”
“沒……哎呀、哈哈哈哈,別撓我癢癢肉……”
摁住衣服裡的魔爪,敖凝霜氣喘吁吁的躺在他懷裡,呼吸著他的呼吸。
嬌聲道:“不要鬧了~”
手指捏著肌膚,為她按摩,從下向上、再從上到下,被迫停在峰下。
許仙洋溢著笑:“好些了嗎?”
“嗯。”
敖凝霜羞紅了臉,小聲的回覆,不敢放開作怪的手。
相公的指法細膩而又有力,指尖的溫燙使她身心愉悅,衝散疲憊和焦慮。
渡入體內的法力似乎有奇效,身體暖洋洋的,靈魂有種酥麻的感覺。
她很喜歡。
只是,那手不老實,總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來回盤旋,不肯放過。
輕咬貝齒,羞澀道:“相公,你的法力似乎有些不一樣。”
許仙沒有隱瞞,直說道:“救師父、蔗姑的時候,吞了司寇師姑的破鏡丹,強行破鏡,入了半步出家。”
“前兩日偶得一法,上古吐納行氣之法,有滋補身體、溫養靈魂的奇效。”
“想著試一試,沒想到成了。”
敖凝霜擔憂的仰頭看他,悄悄放開大手的桎梏,急道:“強硬破鏡,怕會留有禍根……”
她的小心思、小動作,讓許仙哭笑不得。
相公是色狼嗎?需要你這般安慰?
惡狠狠的捏了捏她的肚皮,算作小懲小誡吧。
敖凝霜驚呼,梨花帶雨的看著他。
好吧,他就是色狼。
許仙瞬間敗下陣來,溫聲細語道:“老婆,我錯了,不該捏這麼重的。”
“這古法可以修補破鏡之痕,你不用擔心。”
說著,手掌勇攀高峰,那副無辜、帶淚的模樣很是誘人。
哪知,敖凝霜聽到能修復,淚眼朦朧一收,拍掉他的手,哼道:“又動歪心思。”
拎著掉地上的水壺,她踩著輕盈的步伐回了屋。
末了,丟下一句話,“把地拖了。”
“不是請了保姆?”
屋裡遠遠扔來一句話,砸在他頭上,“我不管,就要你拖,誰讓你使壞。”
水面中的許仙,傻眼了。
沒把握機會啊!
他暗恨。
苦著臉拖了地,去病房檢查九叔和蔗姑的傷勢,沒有惡化、也沒有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