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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往這邊湊，有書桌還有熱水。
可惜柳宵和宋紅米都沒啥同學愛。
書桌坐一坐還可以，鐵槓子概不外借。
柳宵也沒再客套，主要是這熱水放不了多久就會變涼，想喝口熱乎的，就得抓緊時間。
柳宵喝了兩口，又將缸子放了回去，「紅米，可以用缸子溫手了。」
這就是這個鐵缸子的第二個作用——暖手寶。
宋紅米更喜歡把鐵缸子當暖手寶，就是這熱乎氣太短暫了，也就十來分鐘吧，鐵缸子就涼了。
不過現在有了炭盆，可以隨時烤熱。
有用多了。
宋紅米雙手捧著熱乎的鐵缸子，小口的抿口水。
她不能多喝水，她怕去學校廁所。
一是，棉褲不好脫。
現在為了保暖，棉襖棉褲都跟個球似的。
特別是棉褲，都是帶背帶的，因為可以護著肚子。
脫起來可費勁了。
二是，廁所太恐怖。
冬天的廁所倒是不那麼騷臭了。
但是裡頭滑啊，要是不小心在裡頭摔個屁墩，後果自己想。
反正她是敬而遠之的。
她家的茅廁是經過改造的，雖然她想一步到位，弄個蹲便器，可惜買不著。
花錢買不著。
所以最後她茅廁所外頭是木頭和泥巴的，屋頂是木頭的。
門是半門，只有下半部分，這樣裡頭不會太暗。
不過到了冬天，因為怕往裡吹雪，上半部分也用草簾子遮蓋上了。
裡頭奢侈的鋪了磚，這是宋紅米強烈要求的。
不過茅廁屁大個地方，真心用不了多少塊磚。
宋爹也就同意了。
便池就是個長方形口子，底下挖的是大便池。
其實內裡還是舊茅廁，只不過上頭的木板子變成了紅磚。
紅磚好啊，看著結實，還有摩擦力，反正宋紅米對家裡的新茅廁很是滿意。
所以在學校，如果不是壞肚子，實在憋不住，她是不會去茅廁的。
……
「柳宵哥，咱們倆好像燒的有點費。」宋紅米看著牆角背簍裡的木炭，這才三節課，已經下去大半了。
沒等柳宵哥回答，旁邊的宋二文插話了，「誰有你倆那麼費，沒看到有燒炭盆的都是兩人一起用，換著燒，有點熱乎氣就行了，你倆非一口氣燒兩盆，可不費。」
宋紅米眨眨眼，她覺得二文哥要是後世來的，估計早來一句「啥家庭啊，這麼燒，有礦啊！」。
她扭頭看向柳宵哥，要不她們也燒一個。
其實燒一個她也無所謂，她棉襖還是挺給力的。
柳宵卻是搖搖頭，「教室大，還漏風，燒一個不頂事，就這麼燒著吧。」
他已經在考慮再找些人燒一些木炭了。
在他刻意結交下，他現在也有幾個能用的。
都是外村的，幾個十幾歲的半大小夥子，心腸不算壞，卻也有些遊手好閒。
不用給工錢，兩包煙足夠了。
有兩個是學校的，不過不是念書的料子，已經不念了。
有兩個是去老獵人那兒認識的，半大小子想吃肉，就想和老獵人學兩招，他總能碰上，一來二去也就熟了。
回頭放假就再燒幾窯就是了。
天會越來越冷的，可不能凍著紅米。
宋紅米看著柳宵哥胸有成竹的，就知道他已經有了主意，也沒在這裡刨根問底。
回頭方便的時候，柳宵哥會主動和她說的。
晚上放學回家。
「小姐，我木炭不夠，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