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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愛兒沒注意看他紅了的耳尖,只說:「王少爺,不帶這樣的,不是說手機裡的簡訊都隨我翻嗎?」
「垃圾箱裡的你也看?」王邈反諷。
宋愛兒狐疑地盯著他的臉,試圖找出些什麼破綻:「有什麼不能看的東西呀,王少爺,那幾條未發簡訊看署名不是給我這『大——傻——妞——』的嗎?」她有意加重了大傻妞幾個字,想試探王邈的反應,誰知他一點不受她的刺激,只是把手機往褲袋裡一塞。她再能鬧,也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只好懨懨地作罷。
王邈背過身,平復了一下情緒,才臉不紅心不跳地坐到桌邊,開始吊兒郎當地撈起餃子往嘴裡送。他一邊大口大口地吃,宋愛兒就一邊在他跟前走來走去。她晃悠得他又有些心煩了:「幹什麼呢?」
宋愛兒啪一聲拍著桌子,動靜很大,俯身盯著他:「王邈,你是不是有點喜歡上我了?」
她以為他會矢口否認,誰知他只是用一種特不耐煩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是喜歡你呀。」頓了頓,「我不喜歡一女的,還使勁往她身上倒騰錢,要什麼給什麼,說什麼聽什麼。宋愛兒,你當少爺我有毛病呢?」
他當然沒毛病,還聰明得可怕。
宋愛兒聽了這個答案,心底沒有一點失落。這是她早就猜到的東西。王邈對她的「喜歡」也只能到這一步。他永遠不會像喜歡宋衣露那樣地喜歡自己,哪怕自己會比宋衣露喜歡他更多一點,哪怕自己能永遠這麼讓著他,哪怕……自己有可能把這顆心都賠上。
她在廚房洗碗,王邈在沙發邊逗狗。毛球現在又長大了一點點,腦袋圓圓,經人精心打理過的毛髮摸起來很柔軟。它像個雜毛雪球似的在沙發上很歡騰地滾來滾去。王邈有時用腳尖踢它一下,或者將它輕輕踹到一邊。
毛球除了小聲地汪嗚一聲,從不反抗。
王邈欺負這隻小東西似乎欺負上了癮,原先還懶洋洋地看著球賽呢,後來毛球乖乖地躲到沙髮腳下,他還不放過它,主動蹲下身去騷擾。
到了這一步,宋愛兒也不能再坐視不管了。
她替毛球抗議著:「王邈,你今年多大了,怎麼還像個小朋友似的幼稚。」
王邈揉了一把小毛球的頭,沒接她的話茬:「這小雜毛在咱們家養得挺好,給吃給睡,整天就趴在沙發邊,比我還大爺呢。」
宋愛兒聽不下去了,從他手裡奪過毛球抱在懷裡安撫了一會兒,才放它歡快地溜進臥室去撒野。王邈看得感慨萬千:「我現在發現了,你對這小雜毛比對人都好。」
宋愛兒聽得笑了笑,卻在心裡說:我對它好,是因為它弱小。而在人的世界裡,你們一個個大爺似的壓在我頭頂,用得著我腆著臉對你們好?
她沒來得及開口想出對付的話,王邈的手機已經響了。宋愛兒看著他起身走向書房的露臺上接電話,從奧勒回來後他一直挺清閒的,偶爾接一些電話也是分鐘解決。這場經濟危機的影響很大,報紙和雜誌鋪天蓋地都是經濟學家的評論。人人自危的時刻,中小專案最缺的就是王邈這樣的主,手裡握著大把的錢,投不投錢只是一句話的事。
王邈和她鬧彆扭去酒店住的那陣子,也有人找上門來。宋愛兒不知這些人是哪來的神通,能把王邈的這一處老窩都找著了。她懂事,又會裝傻,所以一直把那群人糊弄得很好。王邈接了電話回來,她有意無意地問了一句:「又是生意上的事?」
他如今已經不太避著她了,把手機往沙發一丟,「嗯」了一聲。
宋愛兒說:「王少爺,我可真是看不明白你了。你說一個金融危機,你能把自己的公司都給關了,聽上去也不像有錢的主。這些人跟飛蛾撲火似的往你這小火苗上撲,是要把你當財神供呀?」
王邈聽得樂了,摟住她一起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