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王邈還是那個脾氣比誰都大的祖宗。宋愛兒還是那個沒心沒肺的小姑娘。他愛她的貌美如花,她偶爾耍耍小性子,其實拿捏得很妥帖。這個世上再沒有比他們更默契的「情侶」了——甚至連爭吵都沒有。
偶爾王邈動一動眼皮子,她就能立刻知道他要的是咖啡還是苦茶。
宋愛兒心底的小算盤也被王邈一覽得乾淨,手袋,衣裙,還沒上新的珠寶,只要她喜歡的,他一向很大方。可是總有些什麼在漸漸地變。
她把原先做的藝術品展覽目錄全都撤下,開始準備宋衣露的華人女畫家主題展覽。
做一場藝術品展覽需要的資金龐大,人脈和場地缺一不可。藝術家也要吃飯,尤其是剛在圈中嶄露頭角的新人,王邈的私人會所中的座上賓,幾乎囊括了國內說得上話的所有一線藝術界大佬,紅塵中你來我往,誰會不買對方一個面子。他的第一場展覽就為宋衣露作嫁衣。宋愛兒心想,這可是真愛呀。
到了溝通環節,丁大成原本擔心兩人的關係會給這次展覽造成影響,想讓自己手底下的一個秘書插手,卻被宋愛兒果斷拒絕。她親自擬文給宋衣露發電函商談工作事宜,口氣認真,沒有絲毫私人情感在內。
宋衣露回復得很快:「見面談。」
兩人都如同面對陌生人一般地工作著,宋愛兒想起在奧勒雪場時她充滿惡意的那個問題,總覺得自己仍是輕敵。
三天後宋衣露飛回國,先回了在南京的家,拾掇漂亮了,才在傍晚六點直飛北京。她沒有先去見宋愛兒,而是打了個電話給王邈。
王邈想起今天是如會館的藝術沙龍,於是垂著眼皮發了個簡訊。他一邊發著簡訊,一邊懶懶地繫著圍裙,準備給宋愛兒搭把手下餃子。
宋愛兒發現臨時沒了鹽,急得跳腳,推他:「王邈王邈,快買去!」
她的推攘力氣很小,像只小奶貓似的,王邈很是受用了一會兒,才不慌不忙地解下剛繫上的圍裙,一邊走到玄關前換下拖鞋,一邊慢悠悠地說:「慌什麼,少爺我這還是頭一次被女人逼急了眼呢。」
宋愛兒站在廚房裡,一邊拿著一隻大鐵勺撈鍋裡的滾水,一邊大聲地應他:「那就麻煩少爺您快點兒把鹽買回來。」
王邈手握在了門把手上,想了一會兒,忽然又折回身。他抱著急得快冒火的她,親了一下,嘟噥:「都快有點離不開你了。」
宋愛兒一推他的臉:「那就大家一起餓死吧。」
王邈走得急,手機就那麼留在了一旁的桌沿邊。宋愛兒等著他的鹽時,那手機滴滴地又響了幾聲,隨著震動緩緩地就要落下去。她伸手去接,鬼使神差地見到了那個號碼,署名freda。
繫著圍裙的宋愛兒在桌邊站了一會兒,沒有再猶豫地點開了簡訊。
宋衣露給他發的簡訊挺曖昧的。說實話,宋愛兒沒想到這會是宋衣露的風格。她記得自己離開宋家時,這位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公主。現在,她發給王邈的簡訊裡每一個字都像是在挑逗。宋衣露發的簡訊只有一句話。
「kenh,我穿那條低胸紅裙合不合適?」口氣如同有意無意的撩撥。
宋愛兒往上翻簡訊,明知道這行為讓王邈知道了一定會冒火,可她忍不住。再往上翻,她才發現宋衣露在奧勒雪場時沒少勾搭過這位少爺。就在他們相遇的第一天,她就把酒店房間號告訴了王邈,約他小酌一杯,願多年未見彼此不曾生疏。
可那天晚上的王邈在做什麼呢?哦,她記起來了,那天王少爺正坐在鄉村小別墅的客廳裡聽她一句接一句的攤牌。
她有點明白過來,王邈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他說「宋愛兒,你別把我往別的女人懷裡推」,他笑她「你這樣說,這樣做,不過是把我推得越來越遠,推回你妹妹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