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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望一腦門子黑線。藝術果然源於生活。
「不過也有好的一面,至少大伯父大伯母再也不敢隨便給他介紹人了。」謝致玩笑,又說,「但畢竟是私事,後來他有沒有再談女朋友,我就不清楚了。只是我覺得,」他試著開口,「他不像是會欺騙人感情的人。」
陳述完畢,他目光再次落到西瓜上。陳望心不在焉地餵了他一勺,苦惱道:「所以其實,這也探不准他現在是個什麼想法啊……」
這回換謝致好奇了。他將西瓜和勺子拿過來,餵她一勺:「那,他和陶小姐是發生了什麼?」
陳望吧唧吧唧嘴:「他們有過個孩子,打掉了。」
謝致險些握不住勺子:「什麼?」
她這才意識到這句話有太多令人浮想聯翩的空間,忙把來龍去脈細細講了一遍,又虛心求教:「你拍過那麼多感情戲,分析一下?」
謝致好笑:「這種事情,我們再分析也沒有當事人清楚。但我猜,謝寧是想追求陶小姐的,不然也不會大費周折跑回去。不過,陶小姐既然當時那麼堅決地打掉孩子,估計不會輕易鬆口。」
陳望點點頭,轉頭抱著手機去給老大匯報情報了。而這廂,謝致給謝寧發了個表情:「[蠟燭]」
很久之後,謝寧:「?」
那邊老大聽完,沉默半天,豪氣道:「管他要做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老孃還怕他不成!」
陳望:「……你這莫名其妙的凌雲壯志是?」
「別說我了,你丫什麼時候和謝致『暗渡陳倉』的?我就說你當時哭成那樣是絕對是因為謝致談戀愛!」
陳望氣急敗壞:「我真是被辣的!你買的什麼破方便麵,變態辣的調料綠色的包裝,反人類反科學!」
「行行行我不管,你老實招來,怎麼在一塊兒的?多久了?進展到哪一步了?我可告訴你,血淋淋的教訓在我這兒呢啊,沒啥別沒套,有啥別有娃。」
陳望望天:「我沒有你那個精神境界,沒有領悟到『純潔的肉/體關係』——」
「你不純潔點也無妨啊,我就不信謝致對著你這麼個,雖然清湯寡水了一點但好歹也是『上湯娃娃菜』,是吧,還能坐懷不亂無動於衷。」
陳望莫名想起某些畫面,臉詭異地紅了紅,胡扯兩句就要掛電話。回頭看見謝致正倚著門框,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而聽筒裡還傳出老大的大嗓門:「他要是真對你沒反應,那可不是鬧著玩的,關係半生幸福呢。不過現在科技這麼發達,萬一真有毛病也不能諱疾忌醫,我跟你說——」
她「啪」摁斷通話,立刻把手機丟開,果斷撲過去摟他脖子。謝致接住她,嘆氣:「我現在希望謝寧趕緊把陶小姐拿下,『為民除害』。」
陳望立刻抬頭,要同他再確認一遍:「你說的,謝寧不渣的啊,不會亂禍害人的啊。」
謝致好整以暇:「這種事我怎麼說得準,就算現在給你打包票,你信嗎?」
陳望:「……」
徵得老大的同意,隔天陳望把這事兒也跟徐瑛講了。徐瑛表情複雜,半天后問:「那個謝寧長得帥嗎?」
陳望回想了一下:「還不錯,高高瘦瘦的,戴個眼鏡,斯斯文文。」
「那好辦。」徐瑛攤手,「反正觀望著嘛,最後如果能破鏡重圓當然不錯,實在沒緣分了,多睡幾回,也不虧。」
婦產科的同志真的總能「另闢蹊徑」。陳望拜服。
明天是調休,陳媽媽燉了鴿子湯,囑咐陳望回家吃飯。於是陳望讓陳媽媽多留一碗,下班後和徐瑛一起回了家。徐瑛捧著碗,趁陳媽媽進了廚房小聲問:「你就這麼把謝致晾公寓裡了啊?」
「嗯。」
「還沒跟家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