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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給謝致發了訊息:「我回家了。」
他許是在拍戲,過了很久,發來了一張圖片。那時她已經關了燈,躺在床上醞釀睡意,偶然睜眼,瞧見床頭櫃上的手機呼吸燈溫柔地閃爍。
是手寫的一行字:「會わなきゃいけない人には絶対會えるんじゃない。」
他會寫很漂亮的英文花體字,少年時曾在那本挑給她的練習冊上,洋洋灑灑地秀了一把。只是,他什麼時候還學了日文,寫得也怪好看的。
她笑,回:「什麼意思?」
「怎麼還沒睡?」
「剛要睡。」她追問,「你還沒說,這是什麼?」
「之前看了一部漸凍人題材的日劇,這是裡面的一句臺詞。」
「什麼意思?」
「命中註定要遇見的人,無論怎樣都會遇見的。」
陳望一愣,慢慢紅了臉,把頭埋進了被子裡,片刻後又被熱得不得不掀開,將那張圖點開,儲存原圖。
第二天,她把那張圖發給了網上定製手機殼的店家,報了手機型號,在把客服小姐姐磨得幾近崩潰時總算弄出了滿意的樣圖,千叮嚀萬囑咐後才下了單。
過了幾天,手機殼送到家裡來,她換上,很滿意,麻溜給了店家好評。
作者有話要說:
日劇是三浦春馬和多部未華子演的《我存在的時間》。
看文愉快。
第41章
再次檢查確定沒有問題後,陳望等人才正式復工。科室的同事們堅持要給「大難不死」的她和張醫生慶祝一下,猜拳決定了一個值班的冤大頭後,其餘人歡欣鼓舞地去了醫院不遠處的火鍋店。冤大頭李醫生以頭搶地,好在大家都還是有點戰友情誼的,給李醫生送了滿滿兩袋子的夜宵。
宿舍的另外仨姑娘則嚷嚷著下回聚會一定不讓陳望掏錢,陳望把聊天記錄截圖了,留作證據。
四兒在那端溫溫柔柔地笑:「不止聚會,我結婚時你人到就行,紅包我倒貼一個給你。」
陳望同老大三兒立刻「拍案而起」:「你要結婚了?」
四兒有些靦腆地「嗯」了一聲:「準備過幾天去領證,國慶時再辦婚禮。」
三兒著急:「求婚呢?你怎麼啥都不和我們吱一聲啊?」
「也就不久前,其實不過是個儀式,我們都口頭談過幾回結婚的事了。況且,當時望崽還在隔離中呢,我哪開得了口啊。」
說來也好玩。宿舍四人按床位號排的序。陳望是二號床,幾個人一琢磨,叫老二有點容易想歪,叫二兒又太拗口,後來某日老大順嘴喊了聲「望崽」,幾人都覺得這叫法「朗朗上口」,就都這麼喊上了。
被點到名的陳望趕緊順從民意:「我現在沒事了,你快開口!」
「——哎呀很俗套的,就是,他帶我去了家挺高階的餐廳,現場彈了首鋼琴曲,然後就——嗯,掏戒指……」四兒臉皮薄,含含糊糊的。老大哪裡肯放過她,隔著網線也要盤問她個徹頭徹尾。末了三個姑娘對著手機攝像頭捧臉:「哇……」
三兒由衷地說:「你男朋友真的會撩。」起初他追四兒,宿舍其他人都覺得此君花樣太多,絕非純良的四兒的良配,一日二十四小時輪流給四兒當護花使者,防得滴水不漏,以至於即便過了這麼多年,他每聽到四兒要來同舍友們聚會,仍都要提心弔膽個把月,生怕四兒被她們洗腦後回家要同他劃清界限。
幾人嘻嘻哈哈鬧了一通,最後終於敲定了此次視訊會議的最終任務:國慶,無論如何也要把假期空出來去喝四兒的喜酒。
陳望摘了耳機,後知後覺——她是不是,也剛被求過婚來著?
剛放下的手立刻又使勁往臉上搓了搓。
謝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