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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拂是一片真心,可在蕭世言想來總變了模樣。花未拂日日夜夜陪在花焉知身邊,剛好他們兩個是夫妻,自己反倒像個家妓一樣。「我不喝。」他冷漠地拒絕了花未拂的好意。
這一幕上演的不止一次了,夜尋每回過來,蕭世言都自己生悶氣,不理會花未拂的關心,學醫的公子明知薑湯暖胃,偏是不喝。夜尋有一次把涼了的薑湯送回去的時候,無意間告訴花未拂:「他似乎很質疑你的心,反而家主一直很溫順,你為何不跟家主重歸於好呢?」
花未拂命人把薑湯端下去再熱一下,回道:「人這一輩子一直在重複著兩件事,得到和失去。花焉知已經失去了一切,再得到什麼都是奢望,而世言大人跟我相伴六年,舍卻了一切來到花家,我就是世言大人的一切。他不是不信,而是太在乎了。」
「難道家主就不在乎嗎?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覺得家主已經很可憐了,哥哥也死了,唯一一個愛人就是你了,可你利用蕭公子故意氣他,你為何不試著原諒他呢?」
「覆水難收,破鏡難圓。」花未拂不緊不慢地喝著茶。旁人未曾知曉他的經歷,總是拿善意作偽裝,勸他放下,他總不明白這些世人為何要這般待人。
「呼呼……」夜晚的時候,冷風嗖嗖,看窗外雪影紛飛,花未拂撐起了身,發涼的手捂著心口,清冷的夜,怎麼放心把蕭世言一個人扔在屋子裡呢?花未拂愁眉不展。
居然這麼緊張那個傢伙?花焉知坐了起來,想親吻他一下,卻被他拒絕了。真的那麼疼嗎?不是沒有心嗎?花焉知看著他的胸口,自己躺下掖了掖被子,「想見就去看看吧,否則我還真怕我的夫人相思成疾。」
「……」花未拂扭頭看了一眼,確定他沒開玩笑,便迅速地掀開被子披上衣服下床,連鞋襪都沒穿,赤足就出門了。
這叫做懂事,這叫做成全?「嗯!」在花未拂出門後,花焉知難抑憤懣之心,掀了被子扔在地上,「都是血肉之軀,何必非得互相折磨呢?是不是讓我也像哥哥那樣死在你面前你才肯甘心?」
是的吧。心魔繚亂,花焉知坐在床邊,晚風從窗戶的縫隙吹進屋裡,他寢衣微動,寒冷讓他想起了哥哥身上的溫暖,這世界上怕只有一個花君遲,待他無微不至。
「噔,噔,噔。」腳步聲輕輕地接近了蕭世言的房間,一路上踩著冰雪也毫無知覺,就想去見見想見的人。剛進小院,就看見夜尋守在門口,蕭世言開著窗戶,薄衣伏在窗前出神,花未拂忍不住呵斥:「怎麼這麼晚了還不歇下?嫌命長?」
「……」蕭世言轉身往裡屋走去,其實在花未拂剛進院門的時候蕭世言就注意到了他鮮紅的奪命傘,因為反應遲鈍又被他罵了一句。
花未拂走了過來,打發了夜尋回去休息,他進屋過來哄蕭世言。「跟我一樣,還在想以前?我很喜歡姑蘇的。」然而蕭世言賭氣不理,他便含笑坐在桌旁守護著,「也行,我就在這裡看著,你不願理我就早些睡下。」
蕭世言二十多歲的人了,自己都照顧不好,別說照顧別人了。本來想等著花未拂困了會走,沒想到花未拂還沒睏倦,他自己先睡著了。任他冬夜風雪交加,花未拂心裡已經很暖和了,伏在桌上守著床帳。
到了白天,在花家的院子裡,夜尋給蕭世言送去的薑湯又被退了回來,準備去廚房再熱一下,轉角就看見前面花焉知把花未拂壁咚了。夜尋訕訕,只好繞路走了。
雪白的脖頸上,花焉知親吻了一下,手裡拿著一個玉質鑰匙在花未拂勉強晃了晃,「我說了,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不過這一次,我希望你主動一些,懂嗎?」花焉知歪了歪頭,在他面前丹唇微啟。
但花未拂一臉冷漠不將就,開了開口,就在花焉知以為他要親吻的時候,花未拂又閉上了口。「只不過想給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