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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傾文又道:「天明上次病了,沒起來練劍,硬是被林師兄給拉了起來,去繞著七臺山跑了兩圈。」
洛介寧冷汗直冒,想想整個七臺山有多大就心裡發怵。他嘿嘿一笑,虛虛道:「那我趕緊起來。」
南傾文「誒」了聲,笑道:「別擔心,林師兄和徐師兄還沒回來,止離師兄也出去了,沒人會逼你跑。」
洛介寧抱著南傾文瑟瑟發抖:「鍾笑人呢?」
南傾文搖搖頭道:「不知,似乎是去見什麼人了吧。」
洛介寧趕緊麻利地穿衣服,誰知自己身上又沒力氣,提著衣服可憐巴巴地看著南傾文。南傾文意會了,只翻了個白眼,嫌棄道:「沒事泡什麼換骨泉!這下好了吧!是不是都脫胎換骨了?」
洛介寧低低道:「那不是為了跟鍾笑在一起嘛。」
這人腦子一糊塗,竟然什麼都說了。南傾文瞪大了雙眼看著他,有些啞口無言,那洛介寧見他半晌沒動作,抬眼一看,便知闖禍了。
他連忙一笑緩解尷尬,道:「不是……」
南傾文揮揮手,道:「你不用說了,我明白。」
「……」
南傾文麻利地給他穿完衣服,看了他半晌,又忍不住笑道:「你還挺好看的。」
洛介寧虛得臉色有些發白,兩條腿還在打顫,被南傾文一把摟在懷裡,聽著他道:「師弟啊,其實呢,你看看,咱們這,又沒有姑娘,又不能去扶風樓……」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看向洛介寧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問道,「說起來,你既然那啥,為何要去扶風樓?還是被師兄給抓個正著?你這……像是在欲擒故縱啊?莫不是,故意刺激他的?等等……」
洛介寧喘著粗氣,他說的一句話都沒聽進去,只覺得兩眼冒星,就快要摔倒。那南傾文扶著他去吃東西,他卻一點胃口都沒有,心裡只想著那鍾笑什麼時候能回來。
南傾文把他扶到食苑,洛介寧卻是道:「我不想吃。」
南傾文看著這可憐玩意兒都快虛脫了,哄著道:「吃一點嘛,不然餓著。」
那常風宿真巧從裡邊出來,見了這幅模樣的洛介寧,不禁問道:「師弟這是怎麼了?這麼嚇人?這師兄不才出去半日嗎?」
南傾文咂嘴道:「不是相思病,是身子虛。」
洛介寧很想解釋,真的不是身子虛,但是他現在確實是虛。常風宿連忙去給他盛飯加湯,給他都備好了,洛介寧也不好再拒絕,給了點面子吃了。
那楊天明叫郎中很快就過來了。南傾文和常風宿又把人給抬了回去,那郎中一把脈,只兩個字:「風寒。」
洛介寧心知肚明,看著那郎中還要笑一笑的,道:「不過是泡了個泉水嘛。」
那泉水還是有治病功效的呢,誰知他一泡就病了。
郎中只給他開了藥,要他躺個四五日便會好。這要是沒有鍾止離在,洛介寧哪可能在床上呆四五日?他只央求道:「我不要嘛,我還要練劍呢!」
南傾文和楊天明翻了個白眼。這廝平時也沒練過什麼,不過是前幾日反常才日日在練,誰知他說的是人話還是鬼話。
郎中當即拒絕了他,義正言辭道:「小公子,身體重要。」
說罷,他便去給洛介寧拿藥。楊天明氣還沒喘過來,道:「方才我下去時碰到師兄了。」
洛介寧側躺著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繼續說。
楊天明又道:「師兄在跟那個誰在說話呢。」
南傾文急急問道:「那個誰是誰啊?」
楊天明也著急,道:「我一下子忘記他叫什麼了。就是蒙著腦袋的,那個御虛宮的那個挺厲害的那個……」
常風宿提醒道:「高瑾商。」
楊天明一拍腦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