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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介寧爽快道:「我便不說。」
佩兒依舊是道:「我又為何信你?」
洛介寧看了她良久,看她定然是不會相信自己了,這才輕輕笑了笑,緩緩起身,道:「佩兒是白知秋的生母,原本是清閣的門生,因為和無塵軒的白長旭相戀,兩人都被趕出門派。」
佩兒面色如常,竟無一絲波瀾。
洛介寧笑道:「我會驚訝,以為你是那個佩兒,不過你跟白知秋沒有一絲像的地方。」
佩兒終於開口道:「白知秋是五十年前的人,為何你會知道他的事?」
洛介寧沒回答她的話,只他路過佩兒又捎帶了一句:「下次見面,我給你答案。我叫洛歌,字介寧。」
佩兒沒有轉身,聽著他離開的聲音,眼底沉靜如水。
洛介寧倒是不相信這裡的人還認得出他,只大搖大擺出去了。只剛出了門口,腳步忽的頓住了。
就在他的前面,那人一身黑衣靜靜地站著,面沉如水,跟身邊的人形成鮮明的對比,眼神緊緊地盯著他這個方向。
洛介寧有些晃神,腳步頓住了,那人也只站著不動,看向他的眼神裡卻冰冷,看得洛介寧都有些心虛了。
洛介寧想朝他笑一笑,但是卻發現有些艱難。
他終於抬起步子走到他面前,努力扯了個笑,道:「你怎麼在這?」
鍾止離看向他,聲音都冷冰冰的:「玄天樓的門生不能進青樓和賭坊,你不知?」
洛介寧摸了摸鼻子,道:「知。」
鍾止離定定看了他片刻,就在洛介寧快要崩潰的時候,他終於移開了目光,提起步子,轉身道:「你自己去跟掌門解釋吧。」
洛介寧心道不妙,看來這次,鍾止離是不會再包庇自己了。只他蹙起眉,心裡暗暗罵起了那個藥鋪的人,必定是他們出賣了他。且那鍾止離又不知自己什麼時候會出來,必定是會一直站在這裡等他。幸得那佩兒叫他趕緊走,不然真的就完蛋了。
他們路過那藥鋪的時候,洛介寧要去換回衣服,那老闆看著他咳了兩聲,假裝很正常道:「公子啊,多有不測啊。」
鍾止離就在旁邊看著,洛介寧也不敢罵人,只朝他翻了個白眼,連忙換了衣服,拿回了拂光,跟在鍾止離身後回去。
洛介寧拼命想跟他解釋,但是鍾止離的氣場實在是太壓抑,洛介寧根本找不到開口的機會,只快要到了的時候才弱弱開口:「我會被怎樣?」
鍾止離頓住了腳步,看向他的雙眸裡依然毫無感情,跟平時的他判若兩人。洛介寧都不敢靠近他,等著他開口,誰知他只看了他兩眼便又轉過頭去繼續走。
洛介寧有些不知所措,倒是不明白這鐘笑怎的會去藥鋪找他,又不知怎麼辦,第一次出現了要跟鍾止離認錯的念頭。
以前的時候,縱然是他怎麼頑皮,也從來沒有悔改的念頭,不過是隨著年齡增長,自己成熟了,那些小把戲不會再去玩了。可這次,他面對著鍾止離,卻忽然軟了下來。
洛介寧跟著鍾止離穿過中場,那些練劍的門生眼神都飄了過來,洛介寧縱使感覺到了,也一言不發地跟著他。直到兩人見到了掌門,南承書還不知這兩人是作甚,正在教南望,鍾止離忽的出聲:「掌門。」
南望很久都沒見到這兩人,當即要叫出聲,但是一轉頭看見鍾止離那神情,又看了看洛介寧,非常機智地閉了嘴。
南承書問道:「這是怎麼了?」
鍾止離一伸手把洛介寧拽到前邊來,一點不留情道:「他去了扶風樓。」
洛介寧低著頭,感覺心臟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改了個說法
第71章 逸日(四)
即便是南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