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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國的常備軍精銳,被譽為銳士,他們年齡在二十二至二十五歲之間,正值壯年,裝備精良,訓練有素。接到命令後,銳士們精神一振,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如同呼嘯的海濤般洶湧衝向土城。
然而,涼軍並未因此退縮。他們已經被鮮血激起了狂熱的鬥志,眼中只有敵人與戰場。涼軍搬出了威力巨大的擲石機,一塊塊成百上千斤重、小鐵鍋般大小的石頭從天而降,狠狠地砸向銳士群。許多雲梯還未觸及城頭便被砸毀,銳士們紛紛慘叫著跌落下去。
戰況愈發慘烈,乾軍士兵們越戰越勇,似乎想要用血肉之軀衝破涼軍的防線。然而,涼軍憑藉著精良的裝備和堅固的土城,始終屹立不倒。
陸生知道乾軍攻不進來了,他輕輕跳下高車,步履從容地走向李文。這位久經沙場的將領,此刻臉上帶著幾分輕鬆與自信。
“乾軍的銳士,也不過如此。”陸生微微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不見得比通古斯人更勇猛。”
李文聞言,哈哈大笑起來,“乾人卻擅長野戰,不信大將軍把軍隊拉出去試試?”
陸生聞言,目光變得深邃起來。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李文,卻並未直接回應。轉而將目光投向遠方,彷彿在思考著接下來的戰略。
這一天的攻堅戰異常慘烈,胡安親自擂鼓助威,直至雙臂痠痛得無法動彈。然而,乾軍卻始終未能攻破涼軍的防線,戰壕內的屍體堆積如山,數量已達數千之眾。在徐雷的反覆勸說下,胡安最終無奈地下令收兵。
當敵人如潮水般退去,陸生便下令全軍歡慶。士兵們屠牛宰羊,香氣四溢,整個軍營都沉浸在了歡聲笑語之中。千斤美酒如同瀑布般傾倒入井,清冽的酒香撲鼻而來,士兵們圍坐一堂,舉杯暢飲,盡情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時刻。
然而,在這歡慶的氛圍中,公子蘇克卻緊鎖眉頭,憂心忡忡地跟隨著陸生。他忍不住開口提醒道:“大將軍,敵軍雖退,但萬不可掉以輕心。若是乾軍趁夜偷襲,該如何是好?”
陸生聞言,轉過身來,臉上帶著從容的笑容:“公子多慮了。乾人此次敗退,必定心懷不甘,來日定會再次發起進攻。而那胡安,自視甚高,驕傲得很。他如今還未將我們放在眼裡,認為對付我們用不著使出什麼計策。”
蘇克聽聞此言,雖然心中仍有不安,但也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他望著陸生轉身離去的背影,看著他與士兵們圍坐一堂,舉杯痛飲的場景,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鬱悶。
出身貴族的他,自幼便習慣了高貴與優雅的生活。如今身處軍營之中,與這些滿身塵土、汗水淋漓計程車兵們同吃同住,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巨大的煎熬。他時常在想,自己堂堂一個貴族公子,怎能與這些低賤之人為伍?這簡直是對他身份與尊嚴的極大侮辱!
果然,第三天時,胡安的軍隊再次在城下列陣,鐵騎如龍,旌旗蔽日,擺開了進攻的架勢。胡安的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狠辣與決絕,顯然,他已經做好了不惜一切代價攻下城池的準備。
在攻城之前,胡安怒氣衝衝地命令押上一隊殘兵敗將。這些士兵衣衫襤褸,傷痕累累,原本二十五人的隊伍如今只剩下十三人,他們低著頭,步履蹣跚地被帶到胡安面前。
胡安的眼神在這些士兵身上掃過,他的聲音冰冷而威嚴:“此屯士卒貪生怕死,臨陣退縮,按軍法當處以鼻刑!”話音剛落,行刑手如狼似虎地衝了上來,手中匕首寒光一閃,伴隨著一聲聲慘叫,這十三名士兵的鼻子被一一割下。
在場的乾兵無不心驚膽顫,他們目睹了這一幕血腥的懲罰,一個個噤若寒蟬,生怕下一個受到懲罰的就是自己。整個戰場上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氣,讓人不寒而慄。
胡安高舉著那些血淋淋的鼻子,站在軍陣中央,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