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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仁河這次出去談合作,剛巧和這位在投標會上認識的朋友擱機場碰見了,就聊了兩句。
孩子大了就喜歡容易操心他們的終身大事,就像孩子小的時候喜歡操心他們的學習成績一樣。
兩人聊著聊著就岔到了孩子身上,蕭仁河得知朋友的女兒是個優秀的單身同行,他就把自己的兒子吹的天花亂墜、無與倫比,其中的意思心照不宣,最後就約著等他回來,帶兩個孩子見面。
可蕭仁河沒有想到蕭溪會說:「爸,你要是找個男的跟我相親,說不定還能見見。」
蕭溪話簡直讓蕭仁河氣不打一處來,他費盡心血、用了這麼多年去矯正彎了的兒子,到頭來卻是屁用沒有。
這窩心的感覺,就像有人拿著鞋底子,在他臉上啪啪抽了兩下,又臭又疼。
他看著大步往前走的兒子,不由分說的再次扯住他的胳膊,但因為是在飯店門口,人流湧動,蕭仁河的面子到底拉不下去,他坐不到在街上像個神經病一樣喊出來,只是沉著臉質問:「你是不是還沒忘了他?」
如果換做幾年前,蕭溪可能會不敢直白的說,會怕,怕老同志像當年那樣用強制的手段給他弄走,但現在的他有了反抗的能力。
如果用飛蛾撲火形容當年的他,那麼現在的他就是大雨滅火。
蕭溪坦率的說:「是,從沒有忘過,而且我們一直都在一起。」
他從來沒有想過,會這麼草率的就攤牌。
但他必須攤牌。
作為兒子,他實在太瞭解蕭仁河這個老子了,要是不斷了老同志的念頭,那麼有一個溫雅,就會有什麼火雅、水雅亂七八糟一大堆雅。
與其把時間浪費在相親這種糟心事上,還不如考慮怎麼多掙點錢,承包男朋友的後半輩子呢。
「什麼時候聯絡上的?」蕭仁河喘了兩口粗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回莫城以後嗎?早知道我就應該直接把公司的本部遷走!」
「不是。」蕭溪回答的坦蕩:「出國前我們就聯絡上了,就辦簽證那天。」
混跡商場這麼多年,蕭仁河精明的很:「所以,你出國是我為了躲著我,可以有機會和他鬼混?」
「我們是正常交往。」蕭溪糾正他的措辭,又說:「出國是您的意思,不是嗎?」
「我……」
蕭仁河想罵人,一口氣卡在胸膛裡不上不下的,簡直難受的要死。
好半晌,他問了一個白痴到要死的問題:「你們怎麼聯絡上的。」
「天註定。」蕭溪肯定不會賣了好兄弟,抬手指了指天:「緣分。」
「……」
蕭仁河已經想揍他了,手抬起來一半突然聽見朋友的一聲喊:「老蕭。」
老他媽鬼蕭,他已經快氣瘋了。
但蕭仁河習慣在外人面前亮出謙和有禮的態度,立刻擠出來一個商業化的笑,回了一聲:「老溫。」
蕭溪認識這個人,叫溫明順,和他打過幾次交道。
yad剛成立那會根本接不到什麼大的單子,只能從大公司那裡接外派的小單子一點一點起步,而這位老溫是當時的主要客戶之一,只不過起來了以後,就鮮少這麼委屈了。
但蕭溪當初敢和這位老溫打交道,因為他知道老溫和自家老子不認識,可誰能想他們去年在一場投標會上認識了。
蕭溪感覺自己要完。
老溫同樣客套的和蕭仁河握手,有些歉疚:「抱歉啊,我女兒的脾氣有些大,她說自己有喜歡的人了,就……」
「沒事沒事。」蕭仁河熱情的笑道:「我兒子今天也有事,這不著急要走呢。」
蕭仁河這麼一說,老溫注意到了旁邊準備溜的蕭溪,一臉的震驚,而後有些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