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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年級命好,被排到了31號下午的場次,這就意味著,匯演一結束他們便可以放元旦假了。
因為上次生日的事,蕭溪這一次打算回南麓街的老宅去過節,還提前給蕭仁河發了訊息進行報備。
荒野小溪:元旦我和安煜回家過。
爸:好,我知道了。
老同志微信上的回覆雖然帶著點老闆的腔調,看起來是一副滿不關心的樣子。
可他看見這條訊息後,立即推了所有的工作,把出差的機票都往後改簽了好幾天。
31號這天開車帶著陳芳蘭來了學校,準備看看兒子在舞臺上的表現,然後一家四口一起回家。
到了校門口,蕭仁河有些懵,育嘉的校園很大,他有點找不到大禮堂在哪裡,直接給兒子甩了一個電話過去。
蕭溪接到蕭仁河的電話時,正和安煜還有張飛揚在食堂吃午飯,他錯愕的「餵」了一聲,那邊的老同志一秒接話:「溪寶,你們學校的大禮堂在哪裡,我和你陳姨來看你和小煜的表演。」
「?」
蕭溪眼裡劃過了大大的疑惑,驚的筷子直接掉在了地上。
帶著這份震驚,蕭溪的嘴張張合合老半天,想問「你怎麼來了?」「你來做什麼?」「你不需要出差了嗎?」。
最後僵硬的憋出來一句:「你在哪裡?」
「你們學校。」蕭仁河在電話那頭道:「行了。你不用來接了,我碰見你們學校政教處主任了,他帶我們過去了。」
作為一名商業界合格的成功人士,蕭仁河打電話的風格,和他工作的風格一樣,帶著點雷厲風行,說完就結束通話了,不給蕭溪一點接受的時間。
看著麻成了木頭的人,安煜拍了拍他:「怎麼了?」
「我爸來了。」蕭溪咕咚嚥了一下口水,又補充道:「你媽也來了。」
安煜剛想「哦」一聲,張飛揚那個二傻子突然嚎了一嗓子:「蕭叔叔來看匯演了?」
「嗯。」蕭溪點頭:「來了,已經跟大野牛去禮堂裡。」
安煜不太明白其中的關鍵:「有什麼可驚訝的?」
「這種事可以用火星撞地球來形容,你懂吧!」作為蕭溪的初中同學,張飛揚知道太多事了,他跳過一些事,著重某些點講:「我初中的時候,從來沒看見過蕭叔叔在這種場合裡出現,有時間開家會都是我溪哥自己一個開。」
沒錯,事實就是如此,在蕭溪根深蒂固的印象中,蕭仁河一向不會因為這種無關緊要的事從工作抽身。
甚至家長會都會因為出差給推掉,那時,他只能混在一堆家長中,給自己開家長會。
所以,這會蕭溪沒把下巴驚掉已經算是好事了。
而安煜聽著張飛揚的話,握著筷子的手突然感覺有些無力,他攤著臉「哦」了一聲,安靜的吃飯,將所有的情緒藏在眼底。
今天食堂師傅似乎手抖了,不小心把鹽罐子倒進了鍋裡,每到菜都炒的的特別鹹。
蕭溪壓下震驚,重新拿了筷子吃了兩口,終於忍不住對桌上唯一一瓶水下手了。
他抓過安煜左手邊的礦泉水,咕咚咕咚喝了兩大口,錯愕的看著安煜一口接一口的吃菜:「你不覺得齁嗓子嗎?」
「還好。」安煜又當著他的面,夾了一口鹹成鬼的土豆絲吃到了嘴裡,又道:「今天的菜挺沒味道的。」
「……」
蕭溪忍不住又喝了兩大口水,心說,他男朋友的味覺可能出問題了。
吃完飯,三個人直接去大禮堂。
而一班的一些積極分子已經興奮到,放棄午餐直接帶著乾糧過去啃了,因為在節目單上,一班和十八班這個集體舞組合出場的位置很靠前,前到他們上一個節目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