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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蕭溪見人要跑,一把扯住了他的手腕,坐在地上耍無賴:「就試一下,我一個人自娛自樂多無聊。」
安煜非常堅定:「不。」
「別這麼放不開,大家都是年輕人。」
「不。」
「幾句話而已,又死不了人。」
「不。」
蕭溪豁出去了,牙根一咬吐出幾個十分羞恥的字:「試一下吧!我愛你!」
「……」
安煜覺得自己瘋了。
幾秒鐘後,他垮著臉,用清冷的聲音重複了起了那幾句話,舌頭差點沒咬下來。
蕭溪聽完只後悔沒拿手機錄下來,但還是興奮的道:「快進行下一步。」
安煜已經麻木了:「……什麼?」
「別什麼啊,做戲要全套!」蕭溪閉上了眼睛繼續裝死:「深情的吻我,將我喚醒。」
安煜:「……」
蕭溪突然又睜開眼睛:「這個不用我教你吧。」
安煜:「……不用。」
蕭溪催促:「那就……」快點。
最後兩個字沒說出來,直接被吞了,安煜蹲下身子,封住了他這張喋喋不休要人命的嘴,將人抵在了牆上。
在蕭溪陷入錯愕以後,他把自己那隻被抓住的手抽了出來,然後反手抓回去,有些強勢的把手指插到蕭溪的指縫間,和他十指相扣。
回過神,蕭溪也不甘示弱,抓住了安煜胸前的衣襟將人往自己這邊拉,五感瞬間被雜亂的喘息聲沖亂,等他再次拉回意識,已經滾到床上。
早上本就意志力薄弱,兩人都有點失控,但這間屋子裡只有他們,是私密的、安全的,失控一點也無妨,可以任由慾望的火焰蔓延。
眼看著就要燒的赤|身|裸|體了,門外突然傳來了「哐哐哐」的砸門聲,彷彿要他孃的把門拆了。
緊接著又傳來張飛揚熟悉的大嗓門:「溪哥!魚啊!起床了!」
兩人瞬間嚇蔫了,並且腦海里冒出來同一個想法——滅口!
張飛揚一直在等著他倆去吃早餐,可看了看時間都七點鐘了,這倆人都沒有開門的跡象,而對門的何琛魏橋兩人,已經吃完早飯去樓下溜達了。
沒有辦法,他只能親自充當貼心的小鬧鐘了:「二位哥,快點著啊!」
他一邊敲一邊喊,可裡面依舊沒有動靜,也不知道是酒店的隔音太好,還是裡面的兩個睡得太死。
為了不耽誤吃早餐的時間,張飛揚又多賣了幾分力氣敲門:「你們聽見了沒?起床了啊,太陽曬屁股了啊,美好的遊學之旅在向我們……嗚嗚嗚……」招手啊!
「招手啊」三個字愣是變成了一串嗚。
蕭溪一臉陰沉的開啟房門,拿著酒店床上的枕頭,拍在了張飛揚臉上,緊接著轉頭看了看跟出來的安煜,問道:「豬肉最近是不是漲價?」
「嗯。」安煜倚靠在門框上點了點頭,臉色同樣陰沉。
蕭溪指了指張飛揚:「聯絡一下菜市場,告訴他們,我們這有一頭待宰的豬。」
「我靠!」張飛揚從枕頭下掙扎出來:「有沒有人性,我叫你們起床,你們竟然想宰我!」
蕭溪不太知道如何形容張飛揚的情商,憋了半天只吐出來一句:「你還知道自己是豬。」
「……」
「這都幾點了!八點集合知不知道啊!」張飛揚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幹了些什麼事,氣憤的問:「我敲這麼半天門都聽不見,你們擱房間裡打飛機呢!」
蕭溪:「……」
安煜:「……」
他們心虛的看了一眼對方。
一看兩人僵硬的表情,張飛揚有點懵,又上下掃了他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