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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溪秒懂。
這就出櫃了?
他至今還在為這個秘密發愁呢,到底要怎麼說才可以不引起兄弟之間的反感。
現在好了,全都迎刃而解了!
蕭溪拍了拍何琛的肩,說了句「99」便坐了下去,他想要張口問具體的過程,但怕前桌聽見,只能用微信和安煜私聊。
荒野小溪:怎麼出的櫃?
這是個相當好的問題,安煜拿出手機盯著私聊的頁面發呆,有些不知道如何回應。
他總不能說,「我向何琛請教如何追你的時候,他一個激動說禿嚕了吧。」
蕭溪碰了碰他的胳膊,示意他快點回,但安煜剛剛要打字,微信又蹦出來一條訊息。
兩人離得近,胳膊隔著衣服挨在一起,蕭溪一個不小心把內容看清了。
發訊息的人備註是「安城」,什麼時候加上的不得而知。
而安城發過來的內容是:週末是他的祭日,你來嗎?
去嗎?
蕭溪全然不在乎何琛的事了,他看著安煜逐漸麻木的臉,心也跟著沉了下去。
安煜上一次僅僅是看見了哥哥就差點發瘋,若是去參加那個男人的祭日,怕不是要瘋的徹底。
這安城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僅蕭溪凌亂起來,安煜也不太好,他沒想到安城會把這種事告訴他,畢竟……好幾年都沒和那邊人的聯絡了,差不多斷絕關係了。
可那個男人到底給了他一條命,小時候待他也算是能看的過去,不去看看又覺得心裡堵得慌。
到底是親爹……但說來可笑,他連那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恍惚間,後排這個靠窗的角落一下就陷入了沉默,蕭溪盯著安煜,喉結攢動兩下,不知道張口說些什麼。
眼前的少年,明明沐浴在溫暖的斜陽中,但給人的感覺卻是,他好像沉浸在冰窖裡,讓他本就冷硬麵部輪廓變的更加深邃了,鼻樑在臉上留下一道側影。
蕭溪碰了碰安煜的手背,一樣的溫涼……似乎從來沒有熱乎過,這到底什麼毛病啊!
安煜把手機按滅,甩進了桌洞裡,將身子裡那股想冒頭的不爽壓下去,聲音放輕:「怎麼了?」
蕭溪想問「你還好嗎?要去嗎?要不然這週迴家,我讓家裡的保姆阿姨做些好的?」但細細想想,安煜還沒有在那座老宅住過……似乎還不能稱之為家……
可這麼幹對眼,怎麼看都像兩個智障,蕭溪忙不迭的抽回自己的手,想了想,表達的非常委婉:「需要抱嗎?」
他聽說人這種生物,無論喜歡男的、還是喜歡女的……或者喜歡人妖,反正在遇到不開心的事情時,抱一抱就會好很多。
安煜愣了一下:「沒事,別擔心。」
蕭溪總是這樣,看起來粗枝大葉,但心思非常細膩。
安煜止不住笑了一下,找了個合理的方式,抓住了蕭溪那隻逃跑的手,然後從桌洞裡抽出一隻藥膏,擠出一些抹在虎口的位置——這裡有他上一次發瘋留下的一口牙印。
果然和預料中的差不多,蕭溪的面板非常細膩敏感,好幾天過去了,這個印子依舊非常清晰。
「你……」蕭溪被這突然其來的動作弄得渾身不自在,但看到那隻熟悉的祛疤藥膏,不自在散了好幾分:「這個玩意你竟然隨身帶著?」
「嗯。」安煜點頭,又壯似無意的補了一句:「這是你送我的第一個東西。」
因為是你送的,所以格外珍惜……
包括那十瓶該死的腎寶都沒捨得扔……!
蕭溪覺得自己不太行了,安煜明明看起來很冷,渾身上下都是長滿了刺,但說起這樣曖昧不清的話卻絲毫不覺得違和,反而帶著異常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