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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盞還知道謝佑斯從小就是個叛逆的小孩,但是叛逆之餘有很脆弱,他也會哭。
說是謝佑斯為了博得可憐也好,求愛也罷,但是他在脆弱的時候的確交付真心了,他把明盞當做自己的救命稻草,明盞也把他當做爺爺去世後的一根浮木。
可能是真的沒有愛情吧。
如今看來,他們走到今天這一步也並不奇怪。
修睿根本就無法想像,也沒有嘗試過像明盞和謝佑斯這樣,從一開始的坦誠,到後來的互相傷害和故意傷害。
修睿問:「既然這樣……那你們還能好嗎?」
到這一顆了,謝佑斯也不知道了,他的心情很複雜。即使知道沈亦並不是明盞的男朋友而是哥哥,他也並沒有感覺情況好多少。
別人什麼身份與他無關,他只要看明盞的態度。而明盞卻用一個子虛烏有的事情來傷害他。
謝佑斯半躺在沙發上,手機就這麼丟在地毯上。這段時間他的狀態很奇怪,似乎要回到四年前了。
專輯不想做了,廚房也不想碰。總之對什麼事情都提不起興趣,不想見人,不想跟人說話,甚至覺得沒有繼續活下去的動力。
這是一個很糟糕的情況,他知道要怎麼做,要去看醫生,那是他最後的底線了。但是這次他卻在想,算了吧,就這麼算了吧。
愛怎樣就怎麼樣了。
修睿很擔心:「我不知道你上次是怎麼走出來的,但是你沉溺在自己的情緒裡肯定不行,佑斯哥,你得想辦法走出來。」
謝佑斯轉了個身,沒有回答,他讓修睿出去了。
他沒有辦法走出來,明盞的離開已經要了他半條命。他是個貪戀溫暖的人,貪戀明盞給的溫暖,還想心安理得的享受。他什麼都不怕,就是怕明盞不要他了。
修睿小心翼翼的關上門,聲音很小。謝佑斯他把明盞的微信找出來,給她發訊息,然後看到紅色的感嘆號。
明盞也把他拉黑了。
他看著窗外朦朧的景色,嘴唇翕動了下,卷長的睫毛覆蓋下一層陰影,下面全是落寞。
他給明盞發的訊息是:「你想要我做什麼,要什麼我都給,能別不要我嗎?」
他知道自己就是這麼賤,可是沒有辦法。
沈亦的養父母身體好起來了,聶停最近也長大了挺多,不用怎麼操心,他終於能分出點心思管自己的事情。
看到網上的臆測後,他吩咐下去,把誰罵過明盞,造過謠的,全都截圖錄屏。
藍皓說:「我立馬聯絡法務,讓律師發律師函。」
發一封律師函非常簡單的事兒,就能把一些小工作室嚇得屁滾尿流,畢竟誰都不想惹事。
沈亦眼風鋒利地看了一眼藍皓:「我發什麼狗屁律師函,還要等到現在嗎?」
藍皓眉心挑了挑:「沈總,那怎麼辦?」
沈亦說:「直接告吧。」
藍皓:「……要搞這麼大嗎?都是些蹭熱度的小工作室。」
沈亦說:「造謠我和我妹妹的時候,就應該想過,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價。對待他們溫柔就是對自己殘忍。我要讓他們知道,我妹妹,誰都不能惹。」
藍皓默默的說,應該把明盞叫過來聽聽,她哥哥多霸氣。並不是隻會裝總裁逼而已。他是真的霸道總裁。
「好的沈總,我們公司的法務和合作的法律顧問,就算告不到也能把對方拿捏的死死的。」
沈亦擺擺手:「不要廢話了,趕緊去辦。」
藍皓拍完馬屁,麻溜走了。
營銷號門還沒收到法院的傳單,而這個時候就有人轉載了一條新聞,就是出現在社會新聞版面上的二十年前的拐帶兒童案。
那個博主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