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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是害怕, 畢竟光天化日之下歹心再濃的人也沒機會幹點什麼,而且她不是弱柳扶風的女孩子。只是打起架來比較麻煩,萬一再上個熱搜, 好事者肯定要說:怎麼比人沒事就你有事?
想想就頭禿。
明盞喝了一大口咖啡, 身後的兩個男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甚至能感覺到他們的目光也落在了明盞的身上, 一陣涼風吹來, 將這兩位身上的汗味和煙味吹散, 明盞的周圍都瀰漫著這種奇怪的味道。
熟悉的危險感覺蔓延開來,第一次是被私生尾隨到小區,第二次是小偷犀利的眼神嚇到。
她感覺自己的心跳直奔一百二十邁, 匆匆將咖啡紙杯丟到垃圾桶裡,然後疾步向不遠處的光亮跑去。
橫穿過一條廖無人煙的人行道, 直到側面來了個慢慢悠悠的黑影, 那個人帶著黑色的鴨舌帽, 走路跟散步似的優哉遊哉。
兩三秒的功夫,他就扯住了明盞的細腕:「怎麼了?」
是謝佑斯,他這個夜行動物又出來散步了。
明盞抿了抿嘴唇, 直接問道:「你是出來接我的嗎?」
謝佑斯略微皺眉,將鴨舌帽的帽簷向上抬了抬,很快順應她的話茬, 說道:「嗯, 以後早點回家,別讓我操心。」
「知道了。」明盞心裡翻著白, 你還挺能入戲。
那兩個抽菸的人站在馬路中間頓住,對視一眼,大概是看到男生, 然後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明盞這才鬆了一口氣,一秒甩開謝佑斯的手,活動了下腕骨,抬腿就要走。
謝佑斯有問她了一句:「到底怎麼回事?」
明盞實話道:「剛剛有兩個圖謀不軌的人一直跟著我,我猜是上次抓小偷的後遺症。」
她的戒備心非常強。
謝佑斯搓著被甩開的手,抓空了,但是掌心還殘餘明盞手指的柔軟和溫度。他目光看向昏暗路燈下遠去的兩個年輕男人,然後習慣性的眯了眯眼。那兩個男生穿著一身平價西裝,黑皮鞋,非常刻板印象的外觀,手裡還拎著公文包和宣傳紙。
不是什麼圖謀不軌的人,應該是附近寫字樓理財公司的實習銷售,晚上還在跑業務,看到明盞一身不差錢的打扮,便想湊上來找機會搭訕……
明盞緊張的都沒好好看人家一眼。
謝佑斯垂了垂眼皮,他卻沒有告訴明盞實話,「姓沈怎麼回事?讓你這麼晚一個人回家,身邊也沒人陪,遇到危險怎麼辦?」
明盞看著謝佑斯,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姓沈的」是說沈亦,然後逐漸想起自己在有意誤導謝佑斯,自己和沈亦錯綜複雜的關係。
「關沈亦什麼事兒啊?」明盞不滿道,「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別遷怒沈亦行嗎?」
畢竟是她的哥哥,也不能什麼鍋都讓他背。
這條路上終於有熟悉的人,明盞也就不害怕了,又優哉遊哉地向光亮處走去。
謝佑斯走在她身側,聽見明盞維護沈亦情緒就非常不穩定,一口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的,還隱隱泛著疼。
「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回家。」
明盞抬頭,快速翻舊帳道:「把我一個人丟在機場的人是誰,難道你失憶了嗎?」
這就戳到謝佑斯的痛點上去了,但他也沒法否認,這是他的劣根性。他安靜了一會兒,掙扎著說道:「那是白天,你不會遇到危險;至少我不會讓你一個人走夜路。」
他身高腿長的,一不小心就與明盞錯開一兩個身位;明盞看到他身上的黑色外套被風吹起,勾出薄削的身形,那一截腰,細得很。
他的確是長得太帥了,身材又好成這樣,這種人放在古代都不能活,禍國殃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