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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們小兩口的事我不管,但是外室我必須要管!你祖父定下的家規,你也給忘了嗎!」
賀章之俊雅的面容盪出笑意,他當然知道祖父的這條家規,他道:「外室可不是妾,所以我並沒有違反家規。」
賀金氏:「」
這兒子沒法教了!真是隨了他爹,一模一樣的狡猾!心眼總是比旁人多長幾個。
賀章之知道賀金氏她是個墨守成規的性子,並不強求她一時接受陸紜紜。賀章之也不想讓她和自己的矛盾激化,轉而說起了一些有陸紜紜存在的好處。
「娘,別看你兒子我現在完好無損的站在你面前,但如果沒有她的捨命搭救,我現在還病養在床。」
賀金氏慌了神,趕忙問道:「你在洛州出了事?」
賀章之安撫一笑,說道:「是出過幾次意外,兩次我都被她搭救。那姑娘是個好性的人,說起來還是你兒子撿了個大便宜。」他說這麼多話有些口渴,給賀金氏倒滿茶盞,又給自己倒了倒。賀金氏愛喝花茶,所以賀章之又道:「娘,你這的花茶等下讓我帶走一斤吧。」
賀金氏真是被她生出來的兒子給氣笑了,斜睨道:「還沒領進家門,就想著從娘這裡給她挖好處了?賀章之啊賀章之,你真是找個藉口也不會找。你武功不差,我就不相信一個柔弱女子還能救了你!」
賀章之目光柔軟,聽到賀金氏挑刺的話,他也不惱火,又沒說謊話,他一點也不心虛。賀章之平靜的講了這次陸紜紜給他擋箭的事情,賀金氏聽到那箭頭是六稜花的時候,胸口猛地一痛。
賀金氏用手帕掩了掩唇角,眉頭依舊緊鎖著,六個稜角的箭頭,這要是拔出來得有多疼啊。
「大夫那時就說用了這麻沸散,人很有可能醒不來,但不用,這箭就拔不出來,會被疼死。」
賀金氏追問道:「那最後用了嗎?」
賀章之點點頭:「我對大夫說她就算一輩子不醒過來,我也會顧著她,所以用了麻沸散。她也是個爭氣的,昏睡了一天一夜,便醒了。」
他講得話沒一點摻假,正因為講得真實,所以讓賀金氏都有幾分感同身受。
這姑娘家嬌嬌弱弱的,被這麼一傷,肯定要靜臥幾個月養著吧。
這是賀金氏的想法,所以也就這麼問了出來。
賀章之喝茶差點兒被嗆,他擦了擦嘴角的水澤,心想:有點不忍心告訴娘,其實陸紜紜現在恢復的都可以活蹦亂跳了。
「是,現在還病怏怏的用藥養著。」
賀金氏原先對這個外室成見很深,因為她爹爹和一眾伯父有不少紅袖添香的小丫鬟,天天鬧的後院不安寧,這也是為什麼她會想著嫁給賀延松。
但是賀金氏也是個心善的人,她幽幽嘆了嘆氣,「我真不知該如何說你那外室,讓你厭了她吧,又不太道德,讓你收了她吧,我這心裡頭過不去那個坎。只能說你這外室運氣好,救了你一次,要不然我親自帶人非要把她攆出去不可。」
「人家有名兒,叫紜紜。模樣也就比娘差了些。」
賀金氏被他給鬨笑,瞪了他一眼,道:「我這裡算是過了關,你爹你祖父那裡你打算怎麼做?」
賀章之狡黠一笑,給賀金氏戴高帽,「這不還有娘給我兜著麼,怕甚。」
「去去去,趕緊走,真是個生下來就討債的兒子。」
陸紜紜這事算是在賀金氏那裡掛了明路,賀章之這嘴角的弧度就沒落下來,可見心情很不錯。他被賀金氏趕了出來,手裡還提拉著一包茶葉,他尋著孫嬤嬤問巧玉,孫嬤嬤一臉羞愧道:「是老奴沒教好巧玉,主子還在老宅,當丫頭的卻跑出去找人玩去了,公子等會她回來,老奴一定好好教訓她不可。」
賀章之不介意地笑了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