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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太醫得了召見匆忙來為玉鸞看過,又煎了安胎藥讓人餵玉鸞喝下。
他走到外面與鬱琤道:「好在淑妃身下沒有見紅,也只是稍微不適……」
鬱琤喉頭髮緊,語氣艱澀問道:「她果真懷孕了……」
盧太醫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是啊,陛下莫不是得了健忘症?」
「只是上回盧太醫不是被淑妃給收買了麼?」
鬱琤握著掌心一副如遭雷劈的模樣,很是不可置信。
盧太醫見他還提這事,亦是尷尬說道:「哪裡的話,微臣上有老下有小,面對淑妃的賞賜也只是生出斂財之心罷了,只是這充其量也只能算是賞錢,陛下用收買二字實在太重。」
「況且微臣也已經退還回去了……」
說到這裡,盧太醫尤為心痛。
鬱琤站在原地,一手扶著廊柱,滿腦子都是玉鸞懷孕的事情。
是真的懷孕了,不是假懷孕……她的肚子裡正有一個他的孩子……
鬱琤問:「孩子可還保得住?」
「眼下自是無礙,只是若不想再出問題,淑妃接下來這段時日便只能臥榻靜養,待胎兒穩妥以後再說,若這點不能做到,微臣怕是也愛莫能助。」
鬱琤掌心滿是冷汗,心神恍恍惚惚。
待想到自己之前不遺餘力想讓玉鸞懷上自己的孩子,又更是後背浸濕。
他腦中一根弦幾乎繃緊到了極致,若非身體強撐著,只怕也要兩眼一抹黑了。
好半晌鬱琤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語氣略為不安地詢問盧太醫道:「前些時候孤晚上同淑妃足有七八回,不知此事對她可有大礙?」
盧太醫愣了愣,老臉驀地漲紅。
「啊……這個……這個……」
「當時無礙應當就無礙吧,但……但以後不能、不能再這樣了啊,就算過了前三個月,後面也不能這樣……」
盧太醫結結巴巴,痛心疾首地看著不知羞恥的天子,「況且長此以往,陛下也會虧空了身子的。」
鬱琤只聽到「無礙」二字,心口方如同一塊大石落地。
他一面心有餘悸,一面鬆了口氣,方有心思緩聲回答對方的話。
「孤覺得還行。」
盧太醫一噎,心說誰跟他聊行不行的事情了!
這個狗皇帝仗著自己年輕力壯得意個什麼勁兒?
等他到他們這個年紀的時候就知道他們的痛苦了……
玉鸞一覺睡醒,睜開眼睛便瞧見鬱琤守在榻旁。
鬱琤見她醒來,立馬讓人將熱好的雞湯端來。
「阿鸞可還有哪裡覺得不舒服?」
玉鸞搖了搖頭,「也只是略感不適,方才盧太醫也說無妨,郎君不必擔心。」
鬱琤扶她坐起身來,玉鸞才輕輕喚了聲「郎君」,鬱琤便將她緊緊攬到懷中。
「阿鸞……」
「郎君怎麼了?」
玉鸞拍了拍他的後背。
鬱琤想到自己誤會她為了長公主假孕一事,心中更是懊惱。
他竟然這樣想她。
她的心裡分明亦是有他,可倘若要她萬事都自己扛著,他竟會覺得還不如叫她騙他……
至少那樣,她也不會像眼下這樣,夾在他與她阿母之間,面上不聲不響,但精神上卻消耗得厲害。
「從今日起,孤不許你再過問長公主的事情。」
玉鸞詫異,正要開口,鬱琤卻撫著她的臉龐,「阿鸞,孤是你的丈夫,亦該是你的天,你有任何為難之處都要交給孤才是,而不是自己藏在心中。」
「郎君憂心民生已經夠辛苦了……」
「那不一樣。」
鬱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