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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聲音愈發逼近,一個個小鈴鐺蹦出來,跟去魂鈴比要粗糙太多,就像是街邊四文錢一個的成量小鈴鐺一樣。
林春生感到顧寒不對勁,他突然滑到在地上,爬著過去把滾來的小鈴鐺撿起來。
地上的灰塵沉了好多年,他這麼爬過去衣擺將地上的塵土都激了起來,嗆得人直咳嗽。
「怎麼了顧寒?」謝秋珩立刻問道。
顧寒虛弱道:「熟悉而已。」
他歪坐在地上,掌心的小鈴鐺外表粗糙,賣相也不好。
「這東西不會也是你做的吧?」林春生插嘴。
原是不指望他回答的,誰知道他竟輕輕嗯了聲,忽然道:「這裡不對勁。」
「往裡走看看就知,若是有什麼不對勁,出去也是不可能的。從城中央的廣場下來,這裡必然就要走通了。這樣的地方符篆成了紅色,死氣極重。不宜久留。」林春生頭一回覺得自己當初背下的東西派上了用場。
謝秋珩聽她說罷補了一句:「若是久留,不死即痴。」
林春生馬上上護心符以避免中途中上鬼怪的幻術。她那兒原主的符篆勉強還能摸出幾張來,謝秋珩自然不必要,她把另一張貼在了顧寒背上。
「你貼這個不如貼腦子上。」顧寒道,身上的灰蓋住一開始的白色,好好的直裾蹭的髒兮兮難以入目。
「所以你想貼腦門上?」林春生按他說的給拍顧寒腦門上去,只見那一張俊臉一僵,隨即開口道,「你說的!」
她極有先見之明提前跳開了躲在便宜徒弟身後以防被顧寒揪住。先前緊張的氣氛一下子給衝散,顧寒恨恨笑了聲,將符篆移到胸口位置,唸了聲爛大街的咒語。
「走罷。」
謝秋珩晃了晃指尖燃起的符篆,燭光恢復原狀,他一人在前探路,林春生被顧寒夾在前面。
「我從前在鳳凰城學醫幹了很多與學醫無關緊要的事情。鳳凰城的地底下還是頭一次來,此前停了很多傳說未曾當真。如今看來傳說還是有那麼一點真實。」
顧寒邊走邊道,「鳳凰城傳說是建在遠古鳳凰涅槃後的那處土地上。人死了都渴望埋在城下,期盼著也能同鳳凰一般重生。歷屆鳳凰城的城主都是葬在這裡。所以傳說地下的鳳凰城裡他們都還活著。」
「想法很好,只是這兒死氣沉沉,哪兒像有活人?」林春生搓了搓手臂,顯然被這裡的寒意侵擾到,她渴望一處暖源便偷偷摸摸往謝秋珩背後貼近。
她頭上的假髻沒有固定緊,小兩把頭松鬆散散,插在上面的梅枝掉落,誰也不曾在意。謝秋珩微微側過臉就能看到她在身後跟著。瓷白的臉上染了暖黃色,在陰氣森森的環境裡難得有五分警惕。
「這裡就像是一個墳墓,出現的怕都是死人。」林春生墊著腳尖視線越過謝秋珩的肩頭,地道盡頭還是一點黑暗。
「死人比活人好。」謝秋珩輕聲道,手上的劍抵在了林春生的身側。
三個人行了一段時間,盡頭處一段階梯通往光明之地。
顧寒卻是沒有什麼驚訝,似乎篤定了什麼,整個人鬆了口氣,指著前方笑道:「天道輪迴,我以前寫話本子賺錢養自己的時候是寫過這些東西的。也不知道誰那麼無聊,在地下照著書修了這麼些東西。我說怎麼那麼熟悉。」
「那你之前為什麼總想不起來,須得有親眼看見實物實景才會反應起?」林春生好奇,「你怕不是被你師父趕走時傷心欲絕吃錯了藥以至於記憶出了問題?」
顧寒被她這一句玩笑言點撥,摸著下巴竟真想了想,多年前的光景如今重憶都已經泛黃了,依稀是記得他吃了很多藥。
不過做大夫的,吃藥常見的很。
「也不知道,天亮了去問問我師父,要是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