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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道士,喝什麼酒?」顧寒不解其意,茶杯碰了碰他的。
謝秋珩笑道:「自然是給你用的。」
待那壺酒上來,顧寒被他餵了一口,這麼些人在,他那雙眼睛轉了轉,委實是不大好意思,便推開了道:「這是做什麼?我是大夫不喝酒,嘗一嘗還是看在把你當朋友的份上。」
「你現下清醒嗎?」謝秋珩不在意,只是如此問道。
沒有喝酒的人,未必是清醒的,三分醉下,看似醉了,實則最清醒。
燈火通明,暖和的地方燻得他面頰微紅,顧寒依舊是不解其意,只是對上他的視線,默然無語後忽對著林春生使了個眼色。
彼時她還在捧著一盅冰糖蒸雪梨吃,遲鈍地抬起頭故意道:「你是不是眼睛抽了?」
他微微一笑,卻是咬牙切齒道:「回你屋去。」
林春生懵了,左顧右看,人雖多聲音吵鬧,可不見什麼可疑的人。影視小說裡,這個時候八成有人盯著,於是她便小聲道:「你們這是要聲東擊西還是拋磚引玉?」
「我拋你這塊大榔頭。」
顧寒被她弄笑了,擺擺手,叫小僕帶她回去,順便送上熱水。
「你是個姑娘家,先洗洗睡吧,到時候不睡早上我就把狗丟你被窩裡。」他開玩笑道,半推半送把人塞回去。
謝秋珩看著她的背影,指尖沾了沾杯中的茶水,點在唇上潤了潤,那唇便如染了紅山茶的顏色,他垂眸看著晃蕩的水,面容都給動亂了。
……
林春生合衣躺在床上,摸著被褥,不由想起曾看過的話。
這旅館裡不知有多少人睡過這張床,多少人蓋過這個被。
她從床上下來:「……」
好在這兒暖和,林春生就暫且先坐在鋪了軟墊的椅子上,窩著身子等兩個人回來。顧寒有意支開林春生,許是怕她當累贅。
林春生吃了冰糖蒸雪梨暫時睡不下,所謂人一吃飽了就容易亂想說的怕就是她了。
顧寒今兒反應不正常,嗯,有事。
她把窗戶開了一條縫,頓時冷氣就擠進來,若非她穿的嚴實,現下得給這風跪下來。
林春生朝外看了看,鳳凰城的晚上很有蒼寂感,一面是風雪大的行人無法上路,一面則是佇立千百年的建築如今映在眼裡,花紋古樸,氣勢宏大。白雪覆在上面,若是忽略了現世的人,指不定就誤以為是到了千百年前了。
她想的入迷,冷不防背後又叫人給拍了一下。
初時她沒反應過來,只幾秒鐘人就往後癱,林春生驚恐地看著身後,見空無一人,不覺立馬抬頭。
只看到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坐在房樑上懸了兩條腿。穿著的黑色繡金線流水紋的長靴,衣擺垂下,緞面光滑瞧著又厚實。
便是不看他身上的配飾,林春生都認定了這是個有錢人。
「你好好的為什麼要做樑上君子?」她揣著袖子爬起來,碎雪從細縫裡飄進來,她拍落了就把窗戶都關上,人抖了抖又窩回椅子上面去,跟沒骨頭的貓一樣。
「你這人,一點也不害怕嗎?方才嚇癱了,這會子氣定神閒的,焉知不是一隻紙老虎。」他調笑道。輕輕鬆鬆跳下來站定在林春生面前。
他戳了幾下林春生的額頭,弄得她莫名其妙,一下子揮爪給打掉了,問道:「你是不是手凍僵了?」
因帶著面具看不清神情,那一剎林春生隱約覺得他怒了。
但下一瞬他又嗤笑出聲。
「我想戳破你這隻紙老虎。」他一字一字道,林春生莫名感到一陣壓迫來,不覺手抵在胸前。
「紙老虎哪有真老虎好?你要想戳我真不必費此力氣。老實說……只要你給我錢,我現下能給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