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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麼說?」
謝秋珩脫了外面的衣裳,貼身的白色褻衣露出來,背脊腰身略顯挺拔精瘦,他正給自己解發,聞言道:「全真教不吃肉。師父是個例外,不過宋懷秋並不知曉。」
他一聞就知道宋懷秋那廝在她的糕點裡加了胎盤肉,要是告訴她……她恐怕會吐罷,全真教不吃肉,當然更不吃人肉了。
謝秋珩的墨玉眼眸裡夾雜了燭火微亮的光芒,聲音清朗,聽起來十分柔和。
對著林春生他只得再次囑咐:「在外須得忍忍,到了山上阿珩會餵好師父的,您想吃什麼都成。」
她一聽這話,老臉一紅:「我可是你師父。」
那樣子沒一點像的。
謝秋珩:「……」
「師父每年都有這樣的時候,阿珩習慣了。師祖在的時候讓我照顧好師父。仙逝前還抓著徒兒的手再三叮囑。阿珩不敢忘記。」他仰著臉,少年的線條輪廓已經展現出了堅毅的稜角。
林春生心頭一暖,傻乎乎對他笑。
謝秋珩鴉青色的眼睫翕動,看了一眼繼續脫衣裳,眼裡卻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漸漸蔓延。
第27章
第二日抽神思,眾人都起了個大早,謝秋珩似乎是沒有睡好,垂著頭心思重重。子微道人讓他們好好吃早飯,然後去小花廳布結界。
那是個基礎的結界,最大作用就是遮蔽外界幹擾。
林春生瞅了眼,等子微道人轉身時忍不住悄悄地問謝秋珩:「抽神思的時候施法之人能體會到當事人的想法或者情感嗎?」
謝秋珩想了想,保守回答道:「理論上可以。」
她挑了挑眉頭,往扶手椅子上一坐。
小花廳外面都是秋日的花草,一陣風過空氣裡都瀰漫著淡淡的香味。林春生仔細在腦海里尋著那段時間的記憶,因為被嚇過,如今還印象深刻。若是要問她當時的想法和情感,那就太難以啟齒了。
那不是一個深山得道高人所該有的,論起來就是個窮逼小慫蛋。
害怕露馬腳的林春生滿眼的生無可戀之情,看著花瓶裡的桂花開始手賤,一朵一朵地摘掉上面的小桂花,腦子漸漸就開始朝不好言述的方向狂奔。
她扯了扯便宜徒弟的大袖子:「桂花野豬肉你看如何?」
謝秋珩心頭一跳,扭頭看她只覺她這頭壓的低,烏髮如墨,耳垂細白,眼睫在微微扇動,看不清神情。
他還未說那邊子微道人搖搖頭:「桂花豬肉做出了興許是甜的,肉膩花甜,不大好。」
謝秋珩默默撣了撣衣袍走到他邊上檢視陣法。
子微道人師從太平觀,有些地方已有改進,他仔細看過後求問了幾點,而後讚嘆。兩個人一問一答,從桂花野豬肉跳到了陣法改進上。宋懷秋過來時聽了會,興致不高。
「如果準備好了現在就開始罷。」
子微道人頷首,點掛了一串銀鈴以作標記,到時候抽神思入境少不得還要靠它出來。林春生跟謝秋珩在他二人注視之下喝了安神的符水,靠坐在榻上慢慢閤眼。
子微道人施法在外行看來有些許的複雜。由於她閉著眼睛,看不見他起舞的姿態,不過那若有若無,音調詭異的吟唱入耳,隱隱給予人一種肅穆之感。
不久她感到身邊的榻微微一動,彷彿有個人坐到了她身邊,嗅到了一股沉香的味道,且越來越淡,直至飄無。
未幾一人在她頭頂用塵尾拂過,輕柔的布料擦過她的面頰,林春生睜眼一看,見是子微道人。
子微道人打量著四周,因為是抽了林春生的神思,這裡帶了她的一些想法。
在不改變原有場景的狀況下新增了某些東西。
比如天上的月亮,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