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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蟲:……「閉嘴!你給我把手放下」
紅花慢慢閉上嘴巴,大拇指與中指輕輕的捏住耳垂,可憐兮兮的囁嚅:「人家,真的做不到啊!」
吞蟲深吸一口氣,用力的點頭:「好,那我教你一個簡單的。」
紅花猶豫的放下手,右手輕柔的翻了一朵手花,轉眼間,手心裡就多了一朵山間野花,他弱弱的對吞蟲說:「大人,您等等,我問問花朵。我的花朵占卜比黃鼠狼怪還靈驗。」說著,翹起蘭花指,開始數花瓣,揪掉一片,說道「學」,再揪一片「學不會」……
那一朵淡綠色的野花,反射出的色彩,就像吞蟲此刻鐵青著的臉……
六片花瓣,一眼就能望到底……
吞蟲眼角抽出,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話:「學?還是我把你搗碎了做成花泥?」
修長的五指一轉,野花瞬間多了一片花瓣,紅花就像一個被惡霸欺凌的小娘子,不情不願的道:「學。」
教紅花打架,簡直比吞蟲自己動手還難!但沒有鍍鋅大人的命令,他還不能出手。作為鍍鋅手下的頭號大將,鍍鋅怕他一不小心把幾個小鬼都給殺了。
紅花在吞蟲的爆發邊緣反覆橫跳,吞蟲氣的快發癲,紅花嚇的都要枯萎了……
他明明是朵美人花,偏讓他做食人花!他也沒有食人花的牙口啊!
而且,他不想換營生啊!
雖然做舞姬也不是多高尚的營生,還經常被大大小小的男女妖怪佔便宜,即使是這樣,他也沒想過去挑戰其他大妖上位。
三百六十行,他就只能做這一行……
用雲霧靄後來的一句話來總結,紅花是一個非常純粹的藝術工作者。
集形象設計,服裝搭配,編詞作曲,舞美編導於一體。
為了不打架,他也是很拼了。
吞蟲:「若用花瓣捂住他們的口鼻太過兇殘,你可以用花瓣纏繞住他們的身體,緊緊的桎梏住他們。」讓他們動彈不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紅花:這得費我多少花瓣啊?
吞蟲認認真真的給紅花傳授「用花瓣殺人的一百八十種方法」的時候,雲霧靄等人為了等兩城的回信,決定在這個城鎮裡再住些日子。
吳行夜探吞蟲的當天晚上,兩夥人討論過後已是凌晨。
分別回到房間,屠蘇昂一反常態,沒有膩在雲霧靄房間裡補眠的打算,抱著一摞宣紙就要出去的架勢。
已經洗漱完畢,躺在被窩裡的雲霧靄探出腦袋,問道:「你不睡覺?」熬了個大通宵,天邊馬上就要泛白了,他這是要上哪去?
視線滑過他懷裡抱著的宣紙。
他要抱著這摞宣紙去找林青林白?究竟是要寫什麼,讓一年都不動一次筆的屠蘇昂如此心急火燎?
再說,林青林白也要睡覺的……
屠蘇昂感覺自己的腦袋被分成了兩半,一半是林青林白在他腦子裡不停的催促:少城主,快給霧靄寫情詩!姑娘們最喜歡的情詩!
另一半的自己在吼:摟著霧靄睡覺!什麼勞什子的情詩,明兒再寫也不遲!
摟著霧靄睡覺的慾望逐漸占上風,當他對上霧靄水潤的大眼睛,屠蘇昂就什麼都不想了,宣紙往桌上一放,左腳踩住右腳鞋邊緣,右腳一抬,鞋就褪掉了,如法炮製,再將左鞋脫掉,屠蘇昂把外袍一扒,就要將雲霧靄連被子一起抱進懷裡。
雲霧靄伸出右臂,白皙的面板像吸鐵石一樣吸引住了屠蘇昂的視線。
「你洗漱了嗎?」雲霧靄問道。
連手都沒洗的屠蘇昂:……
雲霧靄淡淡道:「洗漱了再上來。」大小夥子火力旺,夏天一動就是一身汗,在沒有空調和風扇的古代,一會就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