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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瑤單聽這麼一嗓子,也就知道是誰,剛把簿子合上一放,就見鬱瑾滿臉明快地走進來,「喲,沒有陪著皇姐夫啊?」
鬱瑤無奈,「讓他好好歇著,我就不去擾他了。」
小丫頭自顧自討了一杯茶喝,笑眯眯道:「聽說皇姐昨夜威風得不行,不但處置了太常寺卿的女兒,連父君都給頂回去了?」
鬱瑤不鹹不淡地哼了一聲,算是預設。
隔了一會兒又問:「太常寺卿那裡,如今怎麼樣了?」
「嗐,還能怎麼樣。」鬱瑾挑挑眉毛,「說是先時氣暈過去了,醒了之後,先把自己的正夫打了一頓,斥責他沒有好好教養女兒,帶進宮裡赴個宴都能把命丟了,這會兒不知道如何,大約又回去躺著了。」
鬱瑤就搖了搖頭,家風不正,難怪如此。
鬱瑾知道她料理了別人,幫季涼轉危為安,心情還不錯,於是湊上前來,神秘一笑,「走,咱們出宮喝酒去啊?」
「……」
鬱瑤遲疑了一下,「不了吧,你姐夫他……咳,等他醒了,我再去瞧瞧他。」
對面還沒答話,跟進來的玉若卻先開口了:「稟陛下,季君在您離開後沒多久就醒了,已經往太鳳君那裡走過一趟了。」
「什麼?」鬱瑤一驚,幾乎拍案而起,「他現在怎麼樣了?為何不稟報朕?」
玉若忙低頭道:「陛下莫急,據丹朱來報,太鳳君只是傳季君去說了一會子話,時間也不久,人好端端地回來了,大約昨夜是乏了,如今又歇下了。」
她抬眼看看鬱瑤,小心道:「陛下進書房前,吩咐了不要來擾您,奴婢想著沒有大事發生,因而沒有立刻稟報。」
鬱瑤擺了擺手,知道這事也怪不到她頭上去。
一旁的鬱瑾就笑:「知道你緊張皇姐夫,但也不必太草木皆兵了,你昨晚做到那一步,無論怎麼說,大約父君也要掂量些許了。」
鬱瑤緩緩吁了一口氣,儘管總不是十分放心,但也承認,或許真是自己過於擔心了。
這時候,小丫頭便又靠近來扯她衣袖,「好啦好啦,皇姐夫如今又不需要你陪,出了昨夜的事,我可是特意來請你喝酒,替你壓驚的。」
頓了頓,又補道:「你上回不是說了,讓我下次再挑地方,找些茶樓酒肆,我如今可是按著你的交代來的,你要是不願意,那下回我們還去……」
「行,行。」鬱瑤終於投降,「走,我跟你出宮。」
二人輕車簡從,來到京城有名的酒樓裡。
正午稍過,酒樓裡的生意仍舊很不錯,她們進了雅間坐下,要了酒菜,鬱瑤昨夜折騰了這樣一大圈,其實精神有些不濟,還當今天只為單純放鬆,專心吃喝。
不料剛提起筷子,鬱瑾卻道:「你先前讓我查的事,我查到了。」
鬱瑤略一思索,她拜託過鬱瑾的事,似乎有兩件,一是季涼的家世背景,二是上回在南風苑遇見的,那同是季姓的醉酒女子。
於是問:「哪一件?」
「巧了,」鬱瑾故弄玄虛地一挑眉,「都查著了,來,先吃菜,我慢慢說給你聽。」
於是,鬱瑤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喝酒,邊聽了一個不算出乎意料的故事。
卻說季涼的母親季安,當年是威名遠播的鎮西大將軍,令西域諸國望而生畏。赫赫與大周交戰多年,素有虎狼之稱,又以騎兵見長,全靠季安鎮守邊關,將赫赫鐵蹄阻攔在大漠之外。
但是,近五年前,發生了一場變故。
時值冬日,赫赫耕地稀少,以遊牧與貿易為生,每逢冬季日子便難過起來,對邊境的騷擾變得更加頻繁,那一戰裡,季安擊傷了對方的主帥,決意乘勝追擊,大傷對方元氣。
大漠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