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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科學依據舒刃就更是心涼。
要是真的有科學,她也不至於在這裡。
正發呆間,門便被回來的白芷推開,手中抄著十幾件色彩鮮艷的衣裙,人也是紅光滿面。
就好像這些衣服要穿在她自己身上了一樣高興。
「雲姑娘,來,脫了衣裳,我們二人給你換上裙子。」
左右都是女人,這就沒什麼好矜持的了。
若是負隅頑抗,反倒會惹人懷疑。
舒刃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大有喝踐行酒的架勢,重重將茶杯往桌上那麼一放,轉身走到屏風後。
冬青跟在白芷身後打量著舒刃的身材。
二人對視一眼,滿意地點點頭。
就算平日裡再放得開,被人這樣毫不遮掩的眼神盯著看,舒刃還是羞得臉頰通紅。
再怎麼說她也是個女孩子啊,太他媽欺人太甚了。
倒也未脫得乾乾淨淨,但白芷怕她凍到,手腳麻利地將繁複的衣裙穿在了舒刃的身上。
拿慣了刀劍的手竟也靈巧非常,另一邊的冬青雙手上下翻飛,很快便將衣帶繫好,又綴上長長的宮絛。
將人拉到梳妝檯前重新坐下,開始點妝。
因著她面上的疤痕,妝容是需要格外做一下調整的。
如若做侍衛,她這雙眼睛確實極具攻擊性,可是做藝伎,就不能有這樣的清白坦蕩的目光了。
未曾塗抹過脂粉的臉被敷上一層厚厚的鉛粉,悶得舒刃險些背過氣去。
「咳,姑姑,這是何物製成的?」
被嗆得直咳嗽,舒刃忍不住問了一句。
「這是宮中妃子們用的益母草和蚌粉製成的『玉瑤粉』,不但可以美容,還可以養顏,千金難買呢。」
白芷細緻地為舒刃上妝,嘴上也沒閒著,「阿冬,雲姑娘的面色紅潤,都不需要擦胭脂了。」
原打算在這張臉上大展神威,結果發現竟不需要如何刻意地去點綴,她就已經足夠驚艷。
面靨用的是淺紫色的小小花瓣,將舒刃臉上的凌厲感弱化了許多,整個人看上去甚是溫柔。
直到畫口脂之前,舒刃都對她們二人的手法十分滿意,可當冬青的食指指尖蘸著鉛粉朝她的嘴上戳去時,舒刃慌了。
「姑姑這是做什麼?」
看這個手法,好像要給她塗那個『櫻桃小口一點點』。
誰能頂得住啊?
冬青上下嘴唇一碰,果然說出了舒刃最不想面對的那個答案。
「姑姑,唇妝我自己來可以嗎?」
徵求意見後得到了肯定的答覆,指尖沾起合適顏色的口脂,對著鏡子擦向唇間。
要顯得楚楚可憐,還得是咬唇妝。
手指落下,眼睛抬起看向鏡中,舒刃勾起唇角。
還中。
冬青細緻地為她束了個飛天髻,配著一身靛藍的蝶戲水仙裙,走起路來搖曳生姿,腰間宮絛玉玦相碰,泠泠作響。
流雲閣。
懷頌趴在桌案上畫了幾十隻熊貓,還是不見舒刃回來。
嘟嘟囔囔地念叨了一兩個時辰,樹上的重光終於忍不住,從視窗躍進來,「殿下,阿刃去了一處別院。」
詫異地瞪了雙眼,懷頌扔下筆,「他去那裡做什麼?他是如何知道一處別院的?」
重光早已在心中將這事組織成了精煉的語言,幾句話便同懷頌交代清楚。
語畢,這事便把懷頌興奮壞了,整個人上躥下跳,彷彿是要讓他穿上女裝去勾引金城一樣激動。
「愣著幹什麼呢?出發啊!」
看到重光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懷頌有些心急。
一會兒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