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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暗示他絕不會狎妓了。
孔令華的心才算放下了一半。只聽謝棠又道:「以後我要是逼不得已去了那種地方應酬,我回來一定會和你說的。絕不會有一絲一毫的隱瞞。我也會盡力成長起來, 讓任何人都知道我不喜歡那種地方,不邀請我去。」
他看著孔令華清澈的眼, 溫聲道:「你放心。」
孔令華看著他,控制不住地伸手去撫摸他的眉眼。
謝棠也任由她摸著,只是到了她要把手拿走的時候一把把人拉到了懷裡。
孔令華心跳地很快, 她道:「你既讓我信了你, 就不要騙我。」
謝棠道:「我這個人, 最是重誓守信。」
新帝登基後的第二年,改元正德。
上衙這些天,謝棠親眼見到了正德帝的頑劣。
光是在大朝會上睡著就有過三回。送到戶部他手上的摺子裡面有四本是由不認識的筆跡批覆的。批覆下來的東西狗屁不通,把他氣了個仰倒。
據平允安說, 這筆跡正是劉瑾和谷大用的字跡。在他回京之前就有好幾本這樣的摺子送到戶部來,還是韓文老大人駁了,送到了御前重新批覆。
謝棠摩挲著腰間的荷包,荷包裡裝著先帝贈與的令牌。
想到那幾封責令他加賦稅加徭役的批覆摺子,心頭就像是有一把邪火在燒。
他突然起身,拎著摺子就往禁宮裡走。等到平允安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人都沒影了。
平允安擔心謝棠在衝動之下做出來什麼不理智的事情,忙去找韓文和內閣當值的老大人。
謝棠抱著摺子走到了宮門,門口的禁衛攔住了他。
謝棠直接從腰間的荷包裡拿出先帝的玉令,冷聲道:「先帝玉令在此,先帝允我內宮行走的特權。還請兩位放行。」
那兩個禁衛見到玉令並確認那玉令是真的後,忙下跪行禮。然後放行讓謝棠過去。謝棠竟是如此闖到了謹身殿。
謹身殿的大門緊閉,外面守著一堆宦者宮人。見到謝棠這個外臣,都很驚慌。謝棠道:「臣謝伯安前來叩見陛下,還請幾位通傳。」
那幾人中有膽子格外大的尖聲質問道:「陛下沒有通傳,你是怎麼進來的?!」
謝棠冷聲道:「幾位公公和姑姑是通傳還是不通傳?!」
剛剛說話的那人道:「當然是不通傳!還不快把這個亂臣賊子拿下?!」
謝棠拿著他的玉令,冷聲道:「誰敢動我?!」
那玉令在先帝朝時時先帝的愛物,基本上整個皇城的人都認識這塊玉令。這塊玉令在明宮相當於如朕親臨。
謝棠如入無人之境地進了謹身殿,一進殿門就聽到女子嬌笑的聲音。
謝棠往裡走,只見殿內擺了一堆宮外的擺設。但一看就不是十分正經。竟然還有牌九和馬吊。
除此之外,還有幾個貌美的宮人穿著輕薄的紗衣,裝作賣酒女郎。而皇帝和那幾個得意中官穿著外面富家子弟平日裡穿的直身和四方平定巾在四處嬉戲,作討價還價狀。
皇帝甚至抱著那個賣酒女郎讓那個女郎給他餵酒。這屋子裡的人遊樂地太恣意,再加上謝棠腳步輕。竟然沒有一個人感受到有人來。
謝棠一股血衝到腦袋上,眼前發黑。他抱著奏摺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冷聲對著拋下賣酒女郎去搖骰子的皇帝道:「陛下。」
朱厚照有些不可思議地把頭轉了回去,只見謝棠臉色嚴肅地站在那裡,抱著一堆奏摺。
朱厚照腦袋「嗡」地一聲,手上的賭具「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大膽!」劉瑾尖聲道。「誰準你這外臣私闖宮帷。還不快把他給陛下拿下。」
劉瑾說完立刻有小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