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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什麼?」閔端覺得自己很是冤枉。
「怪你……怪你太會了!」費揚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理由,開始責問起他:「你怎麼這麼會?!你之前是不是談過戀愛沒告訴我?!」
聞聲,閔端沒由來地笑了:「你以為誰都配我伺候呢?」
「也、也是哈。」費揚莫名被哄到,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吞吞吐吐地說道:「那你這服務,還挺好的,我下次還來。」
閔端:「……」
……
翌日,費揚操控著發酸發軟的身體強撐著起了床。
宿醉感湧來,他覺得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了。
然而閔端早就醒了,怕吵醒他,去客廳收拾行李了。
費揚揉著腦袋下床,晃晃悠悠地開門出去。
見閔端正單膝跪在地上往行李箱裡裝東西,他直接從後面撲了上去掛在他身上。
還好閔端已經聽見他開門的聲音,心裡早有準備,不然能直接被費揚撲進行李箱裡。
他背著費揚站起身:「睡飽了?累?」
「累死了。」費揚哼哼唧唧地掛在他背上:「你好煩,你就不能輕點?」
「那你別罵人。」閔端回憶起昨晚費揚邊哭邊罵的場景,忍不住吐槽道:「我平時是真沒見過你這麼能罵人,你真的是國服野王嗎?我差點以為你是國服噴子。」
費揚:「……」
「你以為誰都配我罵呢?」費揚忍不住拿昨天閔端的話懟回去。
聞言,閔端輕飄飄地「哈」了一聲,語氣盡顯嘲弄:「那我可真榮幸。」
「你知道就好。」費揚拍了拍他的肩。
見時候也不早了,費揚自覺地從他身上下來,鑽進洗手間去洗漱。
兩人一同打車去了機場。
其實想說的話,昨天晚上差不多斷斷續續說完了。
現在在機場,費揚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只能在閔端身旁蹭來蹭去,直到蹭得兩人的袖子都快起球了,才堪堪收手。
「你幹什麼?」閔端掃了他一眼,收回胳膊:「你就蹭蹭?」
「那這大庭廣眾的,你還想讓我幹什麼?」費揚撇了撇嘴,「多不好意思啊。」
閔端不滿地「嘖」了一聲:「你男朋友都要走了,你好歹得有點誠意吧?」
「我昨天晚上不夠有誠意嗎?」費揚說起這件事就理直氣壯,「我要是沒誠意,我就該買我自己的尺寸!」
閔端:「……」
「行。」見他不肯主動,閔端只能自顧自地笑了笑,垂頭湊到他面前輕啄一口。
結果這不啄不要緊,一啄彷彿啄到了費揚的淚腺,直接把人家給啄淚崩了。
費揚覺得他這大半輩子的眼淚都被閔端給啄出來了。
「汪啊——哥!」他不好意思讓別人看見他掉眼淚,只能把眼淚擦到閔端肩頭,「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這話在閔端聽來似曾相識。
小時候他搬家的時候,那個在他褲腿上擦鼻涕的小孩兒也是這麼問的。
只不過那時候他食言了。
「放假就回來。」閔端捏著他後脖頸上的軟肉:「我沒準備在國外定居,所以修完學分畢業就回來了,我儘量快點。」
「那……行吧。」費揚在他肩頭蹭了蹭,正想再說點什麼,就聽閔端在他頭頂上問道
「你該不會又把鼻涕蹭到我衣服上了吧?」
這話一蹦出來,費揚那點小悲傷瞬間被他堵了回去。
他氣哼哼地抬起頭,紅著眼眶瞪了他一眼:「你煩死了。」
「嗯,我煩死了。」閔端拿出一張餐巾紙,給他擤鼻涕:「用力。」